反正我是覺得挺好的,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生氣。”
楚海誌轉頭瞪了楊冰一眼,見楊冰都在為了張平說話,氣焰頓時就削弱了幾分。
“小冰,你不懂這裏邊兒的道理,其實……哎,算了算了,一起吃飯就一起吃飯吧。”
楚海誌耷拉著臉,無精打采的重新坐回了位置上,開始低頭扒飯。
不吃飯怎麼行,寧可讓張平那個廢物不吃飯,也不能餓著自己!
在楚海誌看來,張平就是一個人盡可欺的廢物、窩囊廢,就算是自己天天罵他,張平也不會反駁什麼。
可今天的張平態度卻格外強硬,這讓楚海誌有些不爽。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張平的態度硬了,楚海誌自然就要怕他幾分。
最重要的是,楚海誌現在還住在張平的別墅裏,他怕張平真的趕自己離開。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張平每天都睡到自然醒,吃過午飯之後就下樓散散步,和王德彪下下棋什麼的,生活非常的悠閑安逸。
趙石那邊兒傳來了小溪,說是城鄉結合部那邊兒的釘子戶在掐斷了電路和水路之後,依舊不肯鬆口,趙石就安排人去把他新蓋起來的兩間房子給強拆了。
結果第二天的時候,那個釘子戶就妥協了,終於簽下了拆遷合同,同意以三十萬的拆遷款拆掉房子。
在接下來的工作之中,趙石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大的問題了,即便是遇到,張平自然也有辦法幫他解決掉。
某一天的時候,張平正躺在別墅頂樓的陽台上曬著太陽。
溫暖的陽光傾瀉在身上,照的渾身都暖洋洋的,張平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候,樓下忽然傳來一聲怒吼。
“小偷,你這個小偷!”
這聲音是楚海誌的,他怒吼道:“我就說你是小偷,結果張平那個廢物還不相信,你看,現在露出你的真實麵目了吧!”
張平被嚇得渾身一個哆嗦,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忙不迭跑下樓去看。
來到樓下,張平看到王姨一臉委屈的站在那裏,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而楚海誌則是滿臉怒容的站在王姨的對麵兒,怒吼之後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楚海誌一巴掌狠狠甩在了王姨的臉上,頓時就浮現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王姨被打的倒退出去幾步,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哭喊道:“楚先生,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沒有偷耳朵,真的沒有!”
王姨不斷的喊著冤枉,不敢躲避楚海誌的巴掌,隻是臉上的委屈更加濃鬱了幾分。
楚海誌怒氣衝衝的嚷嚷著:“你說你沒偷?那你說說看,我那金獅子的一隻耳朵怎麼憑空就消失了?難道是它自己長了退跑了?”
楚海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間,大聲質問了起來,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肯定,仿佛是他親眼看見王姨偷東西一樣。
張平順著楚海誌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那隻金獅子的右邊耳朵不見了,上邊兒有著明顯的切割痕跡,看樣子好像是被誒什麼東西慢慢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