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海誌的回答,王姨滿臉都是狂喜,淚水仍舊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說過,我沒有偷東西,你是冤枉我的!”
她淚眼朦朧的抬頭看向楚海誌,用一種傷心欲絕的口吻問道:“楚先生,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為什麼要這麼誣陷我?我到底怎麼招惹你了?”
她一大清早就被楚海誌誣陷說偷了價值不菲的金獅子的耳朵,為了這事兒,她磨破嘴皮不停的解釋,可是到了最後,楚海誌狠狠打了她一嘴巴不說,還逼的她不得不舍棄尊嚴給人下跪。
不料,楚海誌聽到王姨的質問之後,卻是理直氣壯的冷哼一聲:“我今天就誣陷你了,怎麼著吧?
你不過是一個伺候人的保姆而已,能把我怎麼著?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你有本事去報警啊!”
說到這裏,楚海誌仍舊不解氣,雙手環胸狠狠地瞪著王姨:“我很不喜歡你,這一次沒能讓你滾出我們家,算你運氣好!
隻不過,你隻要在我們家當一天保姆,我就會想方設法的折騰你,你別想有好日子過!”
“什麼?楚先生,你為什麼……”
王姨麵色慘白一片,眼神之中滿是絕望。
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招惹這位楚先生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這時候,張平緩緩的開口說了一句。
“爸,你剛剛打了王姨一巴掌,而且還誣陷人家偷了金獅子的耳朵,最後逼得人家不得不給你下跪,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要給人家道歉,必須要道歉!”
尤其是最後一句,張平格外加重了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懾。
“什麼?!”
張平看了看滿臉驚愕和難以理解的楚海誌,麵無表情的繼續說道:“除了道歉之外,你還要給王姨跪下,這樣一來,你們雙方就兩不相欠了。
金獅子耳朵的事兒,我可以既往不咎,就當沒有發生過。”
“這……”
楚海誌整個人都楞在了那裏,許久沒能反應過來。
他用一種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張平,就跟第一次認識這個家夥一樣,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楚海誌額頭上青筋鼓起,咬牙切齒的說道:“張平,你這個廢物想幹什麼?
你竟然要讓你的老丈人給一個伺候人的保姆下跪?你怎麼想的?”
張平沒有回答,眼神無比的冰冷。
“好好好,你張平厲害,有本事你再重複一遍!”
“行!”張平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直視著對麵暴跳如雷的楚海誌,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現在跪下給王姨道歉,金獅子耳朵的事兒,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不追究你的責任。”
楚海誌是張平的老丈人,楚婉柔的父親,的的確確是長輩。
但是身為長輩,他有事兒沒事兒就當著那麼多家人的麵兒對張平冷嘲熱諷,還把廢物這個頭銜扣在了張平的腦袋上,這讓人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