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誌驀然拔高了聲線,吼道:“但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你這個靠著我女兒養活的廢物,現在竟然要逼著我給一個保姆跪下,我可是你的老丈人,是婉柔的父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誰給你的勇氣和,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張平麵無表情的說道:“楚海誌,既然你都已經把話說到這種份兒上了,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事到如今,張平已經不喊楚海誌‘爸’了,而是直呼其名。
“正是因為你楚海誌是我張平的老丈人,是婉柔的父親,所以我才會容忍你到現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讓你覺得我張平是一個沒有脾氣的廢物。”
張平抬手指了指王姨,語氣冰冷如寒霜:“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忍你,但你今天隨隨便便的誣陷好人,還動手打人,更是逼的這麼大年紀的王姨給你跪下。
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站在王姨的位置上,你會是一種什麼感受?”
說到這裏,張平收回手指,指了指自己:“嗬嗬,如果換成我,我估計連動手打死你的心都有了。”
“換位思考?”楚海誌嗤笑一聲,使勁兒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才懶得換位思考!
她就是一個保姆而已,來這裏就是伺候人的,天生就是一條賤命,我讓她下跪怎麼了?這又不犯法!”
張平的臉色也垮了下來,再也沒有和楚海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心情了。
他冷聲說道:“確定不下跪?”
“癡人說夢!讓我楚海誌給保姆下跪,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張平麵色鐵青,點了點頭拿出了手機。
“既然你鐵了心的不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我就報警好了。
你之前說過,金獅子的一個耳朵大概二三十萬的價格,算的還挺準確的,就是不知道這些錢足夠你在監獄待幾年。”
見到張平拿出手機就要撥號,出還是麵色大變,怒吼道:“張平,你別衝動,難道你還真的要報警抓你老丈人不成?”
見張平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楚海誌徹底慌了神,看著張平的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匪夷所思。
“張平,我可是你老丈人,你怎麼可以這樣?!”
張平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我怎麼就不能這樣?
你私自盜竊我們的財物,價值三十萬的金獅子耳朵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
這樣高昂的數額,足夠你判刑了。”
“可……可那金獅子是李靖宇送來討好婉柔的,和你又沒有關係!”
張平冷笑一聲:“那我現在打電話讓李靖宇過來一趟,讓他親口說明白,那金獅子到底是送給誰的,你看行不行?”
楚海誌啞口無言,氣急敗壞的使勁兒跺腳拍腿,口中嚷嚷道:
“要造反啊,要造反啊,張平你這個廢物是真的要造反啊!”
“你到底還有沒有點兒人心?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老丈人看待?你竟然要報警抓你老丈人,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