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孫明安不說話,張平又說:“我已經足夠給你麵子了,正因為看在你是我老婆的姐夫的份兒上,所以我一直沒有揭穿你的醜惡嘴臉,更沒有和你計較那天晚上在川菜店發生的事情。”
張平聲音冰冷到了極點,驀然加重語氣道:“如果我追究那件事情的話,你孫明安,還有楚青萍,你們夫妻二人都要去把牢底坐穿!”
聽到張平的話之後,楚青萍和孫明安對視一眼,都有些驚慌失措。
“張平,你這個廢物不要胡說八道!”
孫明安強壓下心頭的震驚和慌亂,瞪著張平喊道:“什麼川菜店,什麼和崔明煌合謀對付婉柔,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你不要血口噴人!”
“沒錯,張平,都已經這種時候了,你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是在和你說讓我爸跪下道歉的事兒,你不要轉移話題!”
楚青萍麵色鐵青,咬牙切齒強行轉移話題:“你就說說看,今天你讓我爸跪下給保姆道歉的事兒,應該怎麼解決!”
就在這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警車鳴笛聲。
在場眾人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均都是麵色大變,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張平。
“張平,你這個廢物還真的報警了?”
“沒錯,我說到做到!”張平點了點頭,直截了當的承認了下來。
孫明安憤怒至極,吼了一嗓子:“張平,你還是不是人?你怎麼敢真的報警抓你老丈人?!”
別墅房門被人推開,一名身穿製服的同誌邁步走了進來。
“是不是有人打電話報警了?”
見到這位同誌的到來,之前不斷指責張平的那些人瞬間閉嘴,不敢再說什麼過分的言語了。
張平轉頭看向那位同誌,主動招手道:“是我打的電話。”
隨後,他抬手指向站在一邊麵色慘白的楚海誌說道:“就是這個人,偷走了我金獅子的一個耳朵,粗略估計,價值大概在二三十萬左右。
同誌,那座金獅子就在這裏。”
張平領著那位同誌走進楚海誌的房間,把那座金獅子指給那位同誌看。
看過之後,那位同誌麵色變得凝重起來,很嚴肅的說道:“盜竊他人財產二十萬,這已經屬於巨額金融盜竊了,如果走司法程序的話,最起碼要判個十幾年。
不過,你們這事兒還沒有徹底確定下來,也沒有證據說明就是那個人做的,所以我沒辦法當場立案,需要你們跟我走一趟。”
“走一趟?”
聽到那位同誌口中所說,楚海誌麵色大變,腿肚子都有些發軟了。
他心知肚明,今天這事兒隻要一經過調查,很容易就能知道自己就是凶手。
再說了,之前他當著張平的麵兒都已經坦然承認了,調不調查都已經無所謂了。
楚青萍是了解自己父親性格的,見楚海誌麵色變得難看起來,瞬間就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