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客微微有些愣神,皺眉沉思了許久,隱約記得自己前幾天的時候好像的確是從一個叫楚海誌的老頭兒手裏騙了一百萬來。
我應該沒跟這小子見過麵才對,而且我都已經把之前用的那個電話號碼注銷了,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徐霞客深深地看了張平一眼,還是有些不死心,又對其笑臉說道:“張先生啊,我們公司有明文規定的,投資進來的錢,如果發生了虧損,那就要客戶自己承擔後果,我們公司是不需要負責的。
您也知道,搞金融這方麵的工作,是風險很大的,投資需謹慎,您說對吧?”
“投資?你們是投資嗎?”
張平似笑非笑的看著徐霞客,嗤笑一聲:“到底是投資還是搞詐騙,你我心裏有數,這還需要我說出來嗎?
快點兒把我老丈人的錢還回來,別逼我跟你動手。”
“草!”
既然被揭穿了老底,徐霞客也不再廢話,罵了一聲就恢複了原本的嘴臉。
他冷笑一聲,趾高氣昂的說道:“臭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從哪兒得知了我的位置,但我可以跟你說明白,你老丈人那一百萬本金是回不去了,一千萬的賠償也不會給的,你就死心吧!”
徐霞客站起身來,整了整西裝冷笑道:“張平對吧?我勸你還是趕緊滾蛋吧,別在這裏跟我廢話,不然的話,我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可是,還不等徐霞客把話說完,一直站在張平身後沉默寡言的趙石忽然沒有任何征兆的衝了上來,順手操起桌上的一個煙灰缸就衝著徐霞客的額頭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
徐霞客的腦袋瞬間就開了花兒,鮮血瞬間迸射了出來。
趙石臉色陰沉,抬起煙灰缸又是狠狠一下。
砰!
他一邊兒打一邊兒罵道:“曹尼瑪的,給你臉了,怎麼和張少說話的?
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居然還敢威脅張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砰砰砰!
趙石手上動作不停,手中的煙灰缸一次一次的砸在徐霞客的腦袋上。
徐霞客沒有任何防備,壓根兒就沒想到對方的人會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動手,一時間被砸的有些暈頭轉向,滿臉都是鮮血。
尤其是腦門兒,就跟被人用錐子撬開了一樣,疼痛的厲害。
“啊,我的頭……草,你敢打我?!”
徐霞客口中發出慘叫,噔噔蹬後退了好幾步,滿臉震驚的看著趙石。
“這是在老子的地盤兒上,你竟然敢動手打我,你這是在找死!”
說完這句話,徐霞客轉頭對著外邊兒喊了一嗓子:“來人啊,動手了!”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串沉悶的腳步聲,很快就有七八個壯漢衝了進來,瞬間就把趙石和張平團團包圍了起來。
這些人手裏拿著武器,滿臉凶惡的死死盯著張平和趙石。
這些人都是徐霞客公司養著的打手,平時就專門負責上門暴力催收。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人模狗樣的男人,臉上還文了一條黑乎乎的蜈蚣,看著就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