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邁步來到張平麵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這才說到:“你好先生,我叫張天誌,之前是你打的電話?”
張平點了點頭,說道:“感謝你們能夠及時趕到,不然的話,我和我的朋友就危險了。”
“感謝先生你的配合,我們追捕這個徐克行已經很長時間了,這個家夥來無影去無蹤,就像一條泥鰍似得,滿世界的亂竄,我們根本就沒辦法抓捕。
沒想到今天因為先生你的一個電話,我們就抓到了追捕了很久的通緝犯,這一切都多虧了你啊!”
這位國字臉隊長伸手把張平從地上拽了起來,笑著拍了拍張平的肩頭,開口說道:“先生,感謝你為本市和平做出的貢獻,雖然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但我們還是需要你跟我們回去一趟。”
“做筆錄時吧?可以的。”
“關於這起案件,我們需要做很詳細的記錄,隨後會召開新聞法發布會,先生你可以這起案件的關鍵人物,稱得上是本市的英雄人物,到時候我們會給你好好宣傳的。”
張平隻是笑,並沒有拒絕。
趙石隨後就被送到了醫院去治療傷勢,而張平則是坐上了同誌們的車子,直奔局子而去。
當那些同誌們聽到張平開口說自己一個人就解決了招財寶十幾個壯漢的時候,均都是一臉的震驚和錯愕,忍不住的多看了張平幾眼,仿佛是好奇這麼一個看起來貌不驚人還有些瘦弱的年輕人到底是怎麼擁有那麼強大的戰鬥力的?
做筆錄的過程十分流暢,因為知曉了張平的戰鬥力和英雄事跡,所以那些同誌對待張平也很和善,又是端茶送水又是遞小零食的,搞得張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做完筆錄之後,之前那個國字臉隊長林濤又一次的找到了張平,開口說道:
“張先生,徐克行在整個海城都是惡名昭彰的人,他專門做放高利貸的生意,因為這事兒,被他害的跳樓自殺的學生們就有將近十人,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更是數不勝數。
總之一句話,徐克行的罪行罄竹難書,死有餘辜!”
“不光是不光是我剛剛說的那些罪行,徐克行的高利貸服務已經波及到整個海城,大概有好幾萬名學生都從他這裏借過高利貸,遭受到暴力催收的大概一半左右。
因為暴力催收,心理承受能力不強的而走了極端的學生也有好多。”
說到這裏,林濤的臉色有些沉重。
這些數據隻是他們粗略統計來的,但是這些冷冰冰的數字後邊兒隱藏著的是,不單單是一條條中途夭折的生命,而且還有無數家庭、無數白發人的血淚。
林濤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口說道:“徐克行的累累惡性已經傳到了更上邊兒人的耳朵裏,上邊兒的人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
說到這裏,林濤看向張平的眼神充滿了激動和感激。
“如果不是你的一個電話通報,我們怕是到現在都沒辦法抓不到徐克行,這家夥說不定還回去什麼地方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