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堅華,我之前說過,你傅家在我張平的麵前,連一粒灰塵都不算,你能和我說上一句話,這已經是你三生有幸了。
你現在居然要求我注意自己說話時候的態度?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說完這句話,張平不但沒有喊痛,反而還大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充滿了輕蔑、不屑和譏諷。
“小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
傅堅華本以為自己把他抓到這裏來折磨,他就會乖乖服軟,可沒想到的是,這個小兔崽子被自己如此折磨,不但不服軟,反而還更加狂妄了起來。
死鴨子嘴硬!
傅堅華恨得咬牙切齒,抬手又是狠狠一鞭子甩了出去。
皮鞭狠狠的抽打在了張平的肩膀上,隻聽見刺啦一聲布帛碎裂聲,張平胳膊上的衣服被直接抽爛,一條長長的血痕浮現胳膊之上。
“小兔崽子,你喜歡嘴硬是吧?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急著殺你,先讓你服軟再說!”
傅堅華手握皮鞭,一次一次狠狠的抽打在了張平的身上。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音不絕於耳,皮鞭不斷的抽打在張平的胸膛,頭頂,臉頰,肩膀上。
皮鞭鋒銳的勾刺劃破皮膚血肉,那種尖銳此通道感覺讓張平渾身上下的肌肉都下意識的繃緊,渾身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冷汗如同下雨一般的順著鬢角滴落下去。
即便如此,張平依舊死死地咬著牙關,從頭到尾都一聲不吭,就隻是那麼受著!
傅堅華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皮鞭,足足抽打了十分鍾,一直到他再也沒有力氣抬起右手,這才堪堪的停下。
傅堅華累的氣喘籲籲,目光之中卻充滿了震驚。
他滿臉都是匪夷所思,就那麼怔怔的看著麵前的張平。
“這個小兔崽子的意誌力也太驚人了吧?我足足抽打了他十分鍾,他竟然一聲的偶不吭!?
要知道,這種鞭子可是特殊定製的,帶著鋒銳勾刺,之前我還擔心不能讓這小兔崽子嚐到足夠的苦痛,專門在鞭子上邊塗抹了一層鹽水。
這樣的一鞭子下去,絕對可以讓人疼痛難忍,一般人就連一鞭子都沒辦法承受,大喊大叫更是常態。
就算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最多也隻能承受十下左右,更多的抽打會讓他們昏死過去……
可我剛剛足足抽打了這小兔崽子幾百上千次,他不但沒有昏死過去,反而還一聲不吭的默默承受了下來,這……這人太恐怖了,意誌力如此驚人,這還算是正常人嗎?”
傅堅華一邊兒喘著粗氣,一邊兒用驚駭至極的眼神盯著張平。
此時此刻的張平渾身上下的皮膚就沒有一塊兒是完整的,刺痛的感覺仿佛跗骨之蛆一般,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尤其是傷口被鹽水刺激的感覺,火辣辣的疼,仿佛都要把身上的每一塊肌膚都給灼燒殆盡一般。
張平等了片刻,發現傅堅華沒了動作,緩緩抬頭看了他一眼。
“這……就沒了?”
張平的聲音雖然虛弱,但是卻依舊充滿了譏諷和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