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位趙醫生這麼說,那個女人瞬間就沒話說了,耷拉著腦袋再也不敢叫囂什麼了。
張平轉頭看向那個女人,冷笑著說道:“現在這個社會,你有錢的話,去哪裏都是大爺。
你要是沒錢,那就活該受欺負!
像你這種又窮又醜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和我搶第一的位置?”
“你……”
女人氣的直瞪眼,身體都開始顫抖,但是卻又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她記得很清楚,那個家夥現在說的話,和自己剛剛說的幾乎一模一樣!
隻不過,現在情況卻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她很想反駁,但是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因為現在那位趙醫生和張院長好像都站在了對方那裏,並不向著自己這邊。
“嗬嗬,有錢就了不起了?你有錢就能隨便欺負人了?”
“我欺負人?”
張平臉上全都是赤裸裸的譏諷和嘲笑,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之前是怎麼對付我的,我現在就怎麼對付你!”
“……”
女兒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不說話了。
的確,張平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用金錢和權利來壓她,而是一直都在強調先來後到這個道理,反倒是她一直都在用有錢有勢來壓製人家。
現在看來,她的那點兒財富和權勢,在人家麵前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張平有些不耐煩了,說道:“別浪費時間了,快點幫我們安排化療吧。”
從他和李曉來到醫院到現在,已經拖延了很長時間了。
“好的,張少,我這就去安排!”
趙醫生趕忙讓小護士帶著李曉去隔壁房間準備做化療,張平和小涵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安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至於那個一開始用有錢有勢來壓製張平的女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卻也不能不給自己的老父親做化療,隻好老老實實的排隊扥帶。
一個多小時過後,李曉總算是被推出了化療房間。
此時的李曉麵色比之前還要慘白,神色極為萎靡。
原本一頭秀麗的長發也全部被剪掉了,頭上戴著白色的紗布。
趙醫生摘下了口罩,對著張平恭恭敬敬地說道:“張少,化療過程很順利,現在病人需要休息。
據我估計,大概隻需要四個療程就可以徹底消滅病人體內的癌細胞。”
趙醫生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水,顯然化療過程雖然是機器在進行,但是對於他來說也不是那麼輕鬆的。
張平恩了一聲,麵無表情的說道:“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趙醫生連連搖頭,顯得有些受寵若驚。
“一開始的時候,我對張少說話那麼的不尊重,張少卻並沒有和我一般計較,張少的胸襟著實讓人佩服!”
這倒不是趙醫生在故意拍張平的馬屁,而是發自肺腑的感到欽佩。
頓了頓,趙醫生有些緊張,咽了口吐沫之後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那……張少,化療的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