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位張少是個小心眼子的人,把那一茬兒給記心上了,那自己以後怕是……
想到這裏,虎哥麵色慘白到了極點,用心如死灰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都絲毫不為過。
趙石湊到張平的身邊,轉頭把目光落在了那七八個壯漢的身上,問道:
“張少,就是這幾個蝦兵蟹將找您的麻煩?”
張平麵色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雙手背負點了點頭。
“草,幹她奶奶的!”
趙石怒吼一聲,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他帶來的一百多號人,見到趙石都衝上去動手了,自然也不甘落後,嗷嗷怪叫著就衝了上去。
王騫帶來的也就六七個人,雖說各個膘肥體壯的,但是卻怎麼也不可能打得過那一百多個人。
王騫的那幾個人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海子街就被幹翻在地。
就像是幾條蚯蚓一樣,那七八個壯漢瞬間就被打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躺在地上死死地抱住腦袋嗷嗷慘叫不已。
張平背負著雙手站在那裏,沒有阻止,也沒有參與進去,就隻是麵色淡然的看著。
十分鍾之後。
那七八個壯漢已經被打的不成燕子,渾身上下都是鮮血,有幾個倒黴的,就連發出慘叫的力氣都米有了。
這些人被趙石帶來的人從地上拖死狗一樣的拽了起來來到張平的麵前。
撲通撲通撲通……
那七八個壯漢被趙石的人一人一腳踹翻在地上,齊刷刷的跪倒在了張平的麵前。
“你現在還要讓我給你下跪磕頭道歉嗎?”
張平背負著雙手,居高臨下冷聲問了這麼一句。
此時此刻,王騫那些人淒慘到了極點,滿臉都是鮮血不說,嘴裏的牙齒都被打碎了,汩汩的鮮血不斷的從嘴角往外湧。
尤其是王騫的情況最為淒慘,他的臉上也不知道被踹了多少腳,一個又一個大小不一的鞋印重重疊疊的烙印在他的臉頰之上。
聽到張平的問話,他艱難的抬頭看向張平:“小子,你……你就算是認識趙石又如何?”
他被口中的鮮血嗆到了,劇烈咳嗽了幾聲之後,這才繼續說道:“小子,你別太狂了,我告訴你,我的背後是陸老大!
你現在把我打成這個燕子,陸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做擔保,陸老大絕對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哦對了,除了你之外,趙石也是一樣的下場!”
“草,都這種時候了,還敢嘴硬!”
趙石勃然大怒,抬腳就踹在了王騫的臉上。
又是一個大鞋印烙印在了他的臉頰之上,其中還夾雜著一抹鮮血。
這一腳踹的王騫直倒吸涼氣,要不是身後還有人撐著他,怕是他就要直接倒在地上了。
張平冷笑一聲,從容的說道:“就算你背後是那個所謂的陸老大在撐腰,那又如何?”
頓了頓,張平繼續說道:“既然你幾次三番的提到那個陸老大,那你現在就帶我去見見他吧。”
聽到張平說出這話,王騫微微一愣,虎哥也是有些傻眼。
趙石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將信將疑的問了一句:“張少,您該不會是想……”
他隱約之間好像猜出了張平的意圖。
張平淡淡的說了一句:“在這個海城,暗地裏的勢力姓張就好,不需要其他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