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你這個廢物怎麼說話呢?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這個老丈人?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那些話就是大逆不道,這要是放在古代,你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張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譏諷的說道:“拜托,現在可是現代,你別拿你知道的那些事情來壓我,沒用!
再說了,我之前對你做的大逆不道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不介意再多做一些,你說對吧?”
“你……”
楚海誌被張平氣的都快吐血了,卻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言語來反駁。
張平揚起下巴,麵色冰冷的說道:“這別墅是我買的,這裏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家,現在請你離開,這裏不歡迎你!”
“你……你這個廢物,你大逆不道!”
楚海誌恨得牙根直癢癢,雙眼都有些泛紅,指著張平的鼻子罵道:“這都晚上了,你要我現在離開去哪兒?
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我這個老頭子去睡大街?”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逼過你,這些都是你自討苦吃,怪不得我。”
張平平靜的抬手指著門外,說道:“你快出去,別在我的房子裏呆著,你要是不願意走,我可以喊保安轟你出去!”
“你……該死,該死啊,我楚家怎麼就找了你這麼一個大逆不道的女婿啊!”
楚海誌瘋狂的呐喊和跺腳,扯著嗓子開始哭嚎:“女婿住在別墅裏,而老丈人卻要去睡大街,世界上哪兒有這樣的事情!
張平,你太過分了,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你到底有沒有一顆人心!”
見張平對自己的謾罵絲毫不上心,更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楚海誌有些慌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外邊兒天色已經暗淡,要是張平真的趕他離開,那他就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無奈之下,楚海誌隻好把求助的眼神看向楚婉柔,委屈巴巴大聲喊道:
“婉柔啊,你看看你嫁的好老公,他現在要把你爹趕出家門了,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親爹被你老公趕出家門,然後去和乞丐一樣睡大街?”
楚婉柔一直都在關注著他們這邊兒的動靜,現在聽到自己父親的質問,滿臉都是複雜的情緒。
她很難做,因為一邊兒是生她養她的父親,一邊兒是對她無比寵愛的老公,都是楚婉柔最親近的人,夾在這兩個人中間,楚婉柔很糾結。
見到楚婉柔如此表情,張平也有些不忍心。
想了想,張平放緩了一些語氣,說道:“老婆,他到底要不要住在這裏,你說了算,我聽你的。”
“老公,我……”
楚婉柔抬頭極為複雜的看了自己老公一眼,斟酌了言語之後,這才小聲說道:“我肯定是不可能趕我爸去露宿街頭的,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爸,我要是真的把他趕出家門,那我還不得被別人戳脊梁骨啊?
再說了,就算是我爸做錯了什麼事情,那也是我爸,是長輩,但……但是我怕我爸住在咱們家會惹得你不高興……”
楚婉柔夾在中間很為難,不想要讓自己的父親露宿街頭,也不想讓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的老公鬧得很不愉快。
張平聞言沉默了下來,瞬間就明白了楚婉柔的心思。
無奈的歎了口氣,張平轉頭冷冷的白了楚海誌一眼,用極為生硬的口吻說道:“既然我老婆都我你求情了,那你就住在這裏吧。”
張平不等楚海誌高興,就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住在這裏,我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