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被人在王家館暗殺,趙石覺得這是自己的錯。
在自己的地盤上都保護不好張少,那以後自己又要怎麼報答張少?
趙石知道,那位張少對自己有著再造之恩,要是讓他死在自己的地盤而上,自己就算是死個幾百遍都不足以謝罪的。
趙石很憤怒,但是憤怒的同時也覺得很羞愧。
如果自己多在現場布置一些人手,張少或許就不會被人暗殺了。
如果自己早一些轉頭看向張少,或許張少就不會被人暗殺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更沒有如果,因此,趙石現在陷入了極端的自責和憤怒之中。
但是他還是知道輕重緩急的,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把張少送到醫院搶救,第二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暗殺張少的那個黃家人抓起來!
趙石之所以會說出讓現場那些人為張少陪葬的話,是因為他覺得孤木難成林,那個姓黃的人可以暗殺張少,說不定現場還有同夥在配合!
而擂台下邊兒那些人雖說不滿趙石的要求,但是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要是現在和趙石作對,說不定會被趙石以為是那個暗殺張平的人的同夥,到時候自己被一槍打死就不值當了。
此時此刻,一處僻靜地方處,剛剛暗殺張平的老黃快步向前走去。
在他的身邊站著四個壯漢,全部都是手裏拿著手槍的樣子,顯然是老黃的保鏢。
剛剛來這裏的時候,敬平閣的人基本上都被他們殺死了。
而從暗殺張平到現在,一切說時遲那時快,前後不過是兩分鍾的時間,王家館外邊兒那些敬平閣的人隻是聽到了槍響,卻並不知道裏邊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老黃在逃離現場的時候非常的順利,即便是偶爾遇到幾個敬平閣的人也會被他毫不猶豫的一槍打死。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老黃就離開了王家館的大門。
門口停著幾十輛黑色的車子,老黃徑直就進入了第三輛車子裏邊兒。
“哼哼,那個範雄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明明是男人,偏偏優柔寡斷,喜歡在關鍵時候說一些有的沒的的廢話。
直接一槍打死王富貴和趙石不好嗎?弄到最後,他不但沒能殺了趙石和王富貴,反而還被那個張平把槍奪了去,真是廢物,廢物!”
坐在後座上的老黃氣咻咻的罵道:“虧得我還把黃家的殺手借給他用,結果到了最後還是不成事!”
老黃扣上安全帶,破口大罵道:“這一次扶持範雄上位失敗了,都怪那個張平搗亂!
隻不過,這一次我一槍打在了張平的後背,子彈從他的後背穿透出去,應該攪碎了那個小子的器官……
那麼近距離的開槍,絕對不可能活下來的,這樣一來,我也算是沒白走一趟。”
“這樣一來,我回到黃家之後也算是可以給上邊兒的人一個交代。”
司機轉頭問道:“黃先生,我們現在去哪兒?”
“回西河,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