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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海城麗花園小區,張平的別墅內。
客廳裏,楚海誌和孫明安相對而坐,在客廳的茶幾上擺放著很多的碗碟。
茶幾上擺放著糖醋鯉魚,紅燒獅子頭……除此之外,還有兩瓶紅酒。
二人都喝的有些多了,尤其是楚海誌,臉頰紅的就跟火燒雲一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來來來,明安啊,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孫明安為楚海誌倒了一杯酒,然後二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楚海誌砸吧砸吧嘴,享受至極的感慨了一聲,然後拿起筷子讓自己的嘴巴裏送了一些菜。
“張平那個廢物住了醫院,而且還被下了病危通知書,這是好事兒,天大的好事兒,我們應該多喝幾杯,好好慶祝一下!”
孫明安也頗為同意楚海誌的說話,點頭說道:“沒錯,這的確是好事兒。”
他們二人再次飲了一杯酒,然後暢快無比的說道:“張平的病危通知書上好像說張平體內大出血,隨時都有功能衰竭的危險。
我猜啊,這麼嚴重的傷勢,十有八九是遭遇了車禍,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快就下病危通知書。”
楚海誌卻擺了擺手,滿臉嚴肅的教訓道:“明安啊,我們今天不討論這些,該討論的是張平死了之後,我們應該把這個家怎麼辦,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孫明安想了起來,一拍大腿說道:“您放心,這件事情我早就想好了!”
孫明安嘿嘿一笑,得意洋洋的說道:“不管張平是死是活,這個家永遠都是您做主,您是長輩,理所當然的應該是一家之主。
我看婉柔這棟別墅挺寬敞的,空房間反正那麼多,與其閑置著,還不如讓我和青萍也搬進來住。
要是張平真的死了,那我們就趁早搬進來,爸,您覺得這樣行不行?”
“哎,爸,您是不知道,自從我把麗花園小區的別墅賣出去之後,我和青萍一直都是租房子住的。
租的房子價格高,而且還條件不好,周邊連設施都老化的不成樣子了。
和這麗花園小區的別墅比較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土地裏……”
“哎!”楚海誌抬手製止了孫明安繼續說下去,說道:“明安啊,你放心好,你是我最孝順的女婿,我當然是要好好照顧你的。
等張平那個廢物死了,你和青萍就可以搬進來,到時候,我再給婉柔找一個有錢有勢的好老公,到時候,張平是個什麼東西,我們想都不用去想了!”
孫明安聽到這話,頓時眉開眼笑起來,起身又給楚海誌倒了一杯酒,說道:“爸,有您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
張平那個家夥雖說是個吃軟飯的廢物,但好歹也算是我們楚家的人。
他死了之後,我們不管是出於去情麵,還是出於道德,都應該把他風光大葬了才是。
到時候,我幫張平小老弟選一個風水好一些的墓穴葬下去,再把親戚朋友都喊過來。”
楚海誌想了想,點頭說道:“也對,不過葬禮這事兒得講究排場,要是葬禮做的好了,我們楚家在親戚朋友的麵前也有麵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