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濤一拳打在牆壁之上,罵道:“草,老子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好不容易才查到了張平那個小子的家,還不遠千裏的把這兩個人綁架到了我們西河,到了最後,那兩個加護居然還是張平的仇人,全部都白忙活了,氣死老子了!”
楚海誌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翻了個白眼譏諷說道:“這能怪誰?要怪就怪你們太傻了!
你說說你,和張平那個廢物有仇,你們找他本人去啊,找我們算什麼?我們又沒有招惹你們!”
“是呀,我正和我爸在家裏喝著酒,商量著要怎麼給張平辦喪事呢,結果你們二話不說就把我們帶到了這裏,還打了半死,我們委屈啊!”
“相比較起來,我雖然是張平的姐夫,但我比你還希望他早點兒死呢!”
“既然現在事情搞清楚了,你們還不趕緊放了我們?”
“放?”厲濤氣極反笑,轉頭死死地盯著兩個人,說道:“都怪你們,害的老子竹籃打水一場空,現在還想要讓我放了你們,做夢!
來人,給我打,一抽抽他們五十鞭子!”
“啊?!”
聽到這話,楚海誌和孫明安差點兒直接尿褲子。
那皮鞭是特製的,上邊兒有倒刺不說,而且還蘸了辣椒水和鹽水,幾鞭子下去就是皮開肉綻的下場,現在居然又要給自己來五十鞭子?這誰受得住啊!
真要打那麼多鞭子,還不如一刀子捅死他們來的痛快!
……
市中心醫院,張平掛斷了厲濤的電話之後,身體更加虛弱了幾分,迷迷糊糊中就又睡了過去。
時光荏苒,一眨眼的功夫,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張平都是躺在病床上的。
為了照顧張平,楚婉柔把城鄉結合部那邊兒的事情都轉手交給了自己的助理去做,要真有什麼大事情需要自己做決定,楚婉柔也隻是打個電話過去。
這一個月時間裏,楚婉柔每天都守候在張平的病榻前,極為認真仔細的照顧著張平的日常起居。
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而楚婉柔居然為張平做到了這種份兒上,頓時讓張平感動的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受。
病房裏,今天的楚婉柔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為張平解開了肚子上層層包裹著的白色紗布。
隨著紗布一層層的解開,緩緩的露出了張平的小腹。
張平的肚子上還有著一條中指長短,木質寬的傷口,這條傷口是之前醫生做手術留下來的。
此刻,傷口已經縫合結痂,隻是傷口處還有些泛著異樣的紅色。
楚婉柔盯著看了看,說道:“老公,你的身體真的好強大啊,居然這麼快就痊了!”
張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覺得有些癢,抬手想要撓一撓,但是卻被楚婉柔製止。
“看這樣子,再有十幾天,我就應該可以出院了。”
“沒錯,醫生看了你的身體恢複情況之後,也表示震驚,說沒見過恢複力如此恐怖的人。
按照那位醫生的估計,你這傷口最少也需要一個半月才可以結痂的,沒想到你這話快就已經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