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環顧四周一圈兒,然後找了個地方坐下,轉身看向許文耀,說道:
“我這一次之所以來西河,目的有兩個,劉景陽告訴你了吧?”
許文耀低頭恭敬忽地啊說:“家主已經告訴了我這件事情。”
張平點了點頭,又問:“那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到我?”
“額……”許文耀遲疑了一下,尷尬一笑說道:“張少,恕我直言,我不過是一個開飯館的,手裏也沒有多少實際的權利。
而且家主在西河的產業絕大部分都是這樣的情況,比如說一些健身房和餐廳。
我們這些人別看表麵上很風光,但是並不怎麼厲害,對付西河那些小家族還還可以,畢竟我們背後站著的是亞西區劉家,他們那些小家族壓根兒就不敢忤逆我們的意思。
但是張少你如果想要借助我們這些人的力量來對付厲家和黃家這樣的大家族,那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這根本不太現實。”
雖然許文耀這番話說的很直白很不客氣,很有打壓張平囂張氣焰的嫌疑,但是張平並沒有生氣,反而還覺得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不管怎麼說,西河都是黃家和厲家紮根的地方,這就是人家的地盤兒。
在人家的地盤兒對付黃家和厲家,這本來就不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
張平沉默片刻,忽然聞到:“您多大年紀了?”
許文耀顯然也麼有想到張平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微微一愣之後趕忙回答說:“張少,我今天七十八了。”
“七十八?”張平點了點頭,微笑著說了一句:“您都已經這麼大年紀了,早就到了退休的時候,但是劉景陽卻一直讓您管理著這家摩爾餐廳,想必您也是有著一些過人之處的,對吧?”
許文耀笑了笑,沒有反駁,說道:“張少言重了,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子,之所以還可以呆在現在的這個位置上,全都是家主抬舉我。”
雖然嘴上說著這些謙虛的話,但是許文耀不敢對張平有所隱瞞,頓了頓之後說道:
“劉家之所以可以有現在的地位,首先是因為有了張家的扶持和提攜,第二個原因就是因為我和家主的謀劃。
不怕告訴張少,我其實是家主的老師,劉家在西河這塊地方的產業全部都是由我一個人管理著的。”
張平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您原來是劉景陽的老師,難怪難怪……”
張平看了看許文耀,心說他都這麼大年紀了,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早就回家抱孫子了,但是現在卻還呆在西河摩爾餐廳李,還負責著整個西河劉家的產業,十有八九就是因為那個老師的身份。
而且張平看這個房間那些書架上的書籍,發現各種類型的書都有,一個房間裏包羅萬象,幾乎把張平可以想得到的所有類型的書都包括了。
很顯然,能夠作為劉景陽的老師呆在西河,這位許文耀老人的學識非常的淵博。
心中這樣想著,張平起身對著許文耀恭敬行了一禮,然後滿臉嚴肅的說道:“既然您是劉景陽的老師,想必學識必然淵博,到底要怎麼做才可以幫我實現這次來西河的目的,還請老先生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