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惡心的事情讓二勃然大怒,完全不管他的哀嚎,抬手又狠狠賞了他兩記耳光這才停手。
“這才打了幾下就不行了,虧得你還敢做老大!”
代號是二的男人氣咻咻的罵了一句,然後低頭看了看,發現這個季大山的確是遭不住了,氣息都萎靡了下去。
“果然還隻是個小屁孩兒,之前那麼硬氣,現在打了幾下就遭不住了,簡直就是軟骨頭!”
季大山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聽到這樣羞辱他的話也不敢生氣,苦笑著說道:“哥哥,你說的對,我就是小屁孩兒,前些天才剛滿了十八歲……
我也不是想要硬氣,我就是想要在我喜歡的女孩子麵前裝一下子,總不能讓人家以為我是慫蛋不是?”
張平隨手拽過來一把椅子,冷冷的看著那個季大山說道:“現在你不罵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談一談了?”
“可以可以,你盡管說,我聽著。”
季大山知道,眼前這人就是那個動手打了自己的家夥的老大,地位和身份自然要比那個壯漢要高,更是不敢得罪張平。
張平緩緩問道:“我聽你的小弟說你背後撐腰的是西河厲家,對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你是不是可以和厲家的人聯係上?”
季大山一愣,他本來還以為對方這樣來勢洶洶的,是想要爭奪自己的地盤兒,沒想到人家問的是另外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愣神之後,季大山有些尷尬的解釋說:“額……說實話,我並不知太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厲家的,不過那個人自己說他是厲家的人,還讓我叫他卷毛哥。”
“卷毛哥認識了我之後,就很豪爽的給了我五萬塊錢,讓我租下西河一中對麵兒的這個門麵店,開了這家台球廳。
卷毛哥還讓我多招收一些西河一中的學生當小弟,而且還要選那種家裏有錢有勢的……”
“有錢有勢的?”
張平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簡單。
像那種地下勢力的人招收人馬增強實力,這本來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對方要求招收的人必須家裏有錢有勢,那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張平想了想之後問道:“卷毛哥自稱是厲家的人,你能確定這是真的嗎?”
季大山苦著臉搖了搖頭,說道:“大哥,這種事情是人家說的,和我又沒有關係,而且人家還給了我錢,我管人家是不是厲家的人呢幹嘛?”
季大山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畢竟卷毛哥手底下的人都是真正的地下勢力的人,每個人都脖子上帶著大金鏈子,胳膊上還有很多的文身,我看著就害怕,那種問題我可不敢問。
人家給我錢,讓我給他們做事,我和卷毛哥的關係就這麼簡單,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張平恩了一聲,然後轉頭對身邊的代號一說道:“你去車裏拿十萬塊錢過來。”
“好的。”
代號一並沒有詢問張平想要做什麼,直接點頭就轉身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就帶進來一個書包,裏邊兒滿滿當當的全部都是百元大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