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玲點了點頭,似乎也來了興趣,說道:“最近華夏國在重力開展節能減排的事情,原先化工廠使用的那些器械都太過於汙染環境,也用了很多年了,所以根本就過不了這一次的最終審核,我們隻能采購那些新型的環保器械。”
張平說道:“那很不錯,保護環境人人有責嘛。”
“可保護環境是好,但是那些新型的環保器械價格太貴,比廠子原先使用的那些器械貴出了好幾倍。
廠子要是初期哪買了,最起碼要五六年才可以回本,上邊的那些領導根本就不願掏那麼多錢。”
說到這裏,周玲玲有些無奈,歎了口氣。
她看了看茶幾上那些文件,碩大:“老師你剛剛看到的那些隻是初步的估算,具體的合同還沒有簽訂。”
“您剛剛說的上邊兒的領導,難道指的是西河的厲家?”
繞來繞去,張平終於繞到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答案的地方。
“沒錯,就是西河的厲家。”
周玲玲並不知道張平在故意套話,畢竟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並不算什麼秘密。
“厲氏集團背後的是西河的厲家,而厲家掌管西河生意的人是一個叫厲明和的人,這個人很精明,非常有生意頭腦,但是性格太過貪婪,屬於那種雁過拔毛的類型。
比如說我們華夏國這一次開展推舉關停排汙不達標化工廠的舉措,厲明和手下很多家工程都被檢驗出不合格,他麵臨著兩個選擇。
第一就是直接關閉工廠,這樣就不會被追究責任。
第二就是花重金購買排汙達標的環保器械,但是這筆錢數目非常的龐大,所以厲明和這樣的人根本就舍不得拿出那麼多錢來。”
說到這裏,周玲玲有些心煩意亂,使勁兒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滿臉都是疲憊的神色。
“厲明和舍不得花錢,那就苦了我們這些為他做賬目的會計。
我們每天都在加班工作,拚了命的算賬,爭取把購買器械的預算降到最低,低到讓厲明和滿意為止。
但是人家環保器械的價格就擺在明麵兒傷,不是我們說降低預算就可以降低的。”
張平點了點頭,又問:“那麼多工廠,該不會都是厲明和一個人掌控著的吧?”
“當然不是!”周玲玲說道:“厲明和隻是占有了工廠的絕對控股權罷了,除了他之外,還有不少的股東。”
“既然如此,罵你們完全可以讓其他的股東拿出錢來購買器械啊,至於多花的錢可以讓厲明和以股份或者是年終分紅的形式轉交給那些股東。”
“額……”周玲玲抬頭認真看了看張平,似乎有些意外,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下去。
“其實厲明和也有過這個想法,畢竟他並不在乎其他人有多少的股份,隻要他占有絕對控股前就行了。
但是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我們找了很多人,但是那些人都不願意為了這樣的事情出錢。
現在整個華夏國的經濟都開始動蕩,實體經濟也變得很難,手上有錢的人都把錢轉入到了新興的網絡技術行業,比如說金融和人工智能方麵,實體企業這一塊很少有人會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