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後邊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身上穿著一件奶白色的牛仔服,打扮的有些朋克,手指上還戴著一個玉石戒指,看起來很是潮流。
這個人就是這家鋼琴培訓中心的幕後老板許錢多。
程立雪跟著張平走了進來,對許錢多嘿嘿一笑說道:“老板,張平到了。”
許錢多抬頭看了一眼張平,臉上看不出來絲毫的變化,問了一句:“你就是最近剛來的那個張平?”
張平點了點頭,靜靜地等待著對方的下文。
“事情我都聽說了,你昨天無故曠工,還在我們鋼琴培訓班門口打人。”
許錢多坐直了身子抬頭看著張平,說道:“程老師給我的建議是直接開出你,讓你把最近幾天的工資領了然後就走人。”
頓了頓,許錢多卻是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倒是想要聽聽你這邊是怎麼想的,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
程立雪聽到老板這麼說,頓時就有些急了,說道:“老板,張平都那樣做了,你還聽他解釋做什麼?有什麼意義啊!”
不等張平開口,程立雪又說道:“張平昨天無故曠工,而且還毆打別人,給我們培訓班造成了很大的負麵影響,您直接把他開除就好了,解釋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啊!”
其他的女老師也是紛紛附和程立雪,說動:“對呀,老板,那種人就應該直接開除,您和他廢話做什麼?”
秦羽墨點頭說道:“老板,張平這個人根本就不把您製定的規矩當回事兒,直接開除了吧。”
說完,秦羽墨還轉頭拋給張平一個極為鄙夷的眼神。
不過,當許錢多聽到那些人的話,卻是眉頭一皺,冷聲嗬斥到:“這裏我是老板們,要不要開除也是我說了算,你們閉嘴!”
被許錢多這麼一嗬斥,秦羽墨等人瞬間乖乖閉嘴。
他們可不想今天張平沒有被開除,反而是自己惹得老板不開心,最後落得個自己被開除的下場。
一時間,辦公室裏安靜了下來。
許錢多抬頭看向沉默的張平,皺眉問道:“張平,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你可以嚐試著說服我不要開除你。”
“你的情況有些特殊,我聽秦羽墨說過了,說你是外來打工的人,在西河這邊兒無親無故,經濟壓力肯定很大。
你要是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可以不開除你。”
張平卻一攤手,淡然的說道:“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是老板,到底要不要開除我是你說了算。
如果一定要我解釋的話,那我就簡單闡述一下我的想法和立場。”
張平伸出一根手指說道:“我是老師,老師是育人的園丁,而周萱萱是我的學生,我有義務和責任保護他不受欺負,就這麼簡單。”
“哦?”
聽到這話,許錢多的雙眼明顯閃爍了幾下,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很讚同你的觀點,同時也希望所有的老師都是這麼做的。
但是你保護學生可以,不可以打人,昨天你在我們培訓班門口打人,這已經違反了我的規定,但總體而言,你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