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明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個王家雖然是西河的小家族,但是卻也認識一些白道兒上的人,如果那個叫王德順的年輕人因為今天的事情記恨上了你手下的那個張平,以後某一天實施報複的話,那我們即將開展合作的工廠就很有可能會麵臨大麻煩。
說不定,到時候白道兒上的人天天來找我們工廠的麻煩,相信你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麼的不好處理。”
程宏皺起眉頭,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張平,問了一句:“厲老板,以你們厲家的能耐,難道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
“不是處理不了,而是很麻煩。”
程宏沉默了下阿裏,想了想之後擠出一個笑臉,把態度也放低了不少,說道:
“厲老板說的對,我知道了。”
雖然口頭上是在附和厲明和的觀點,但是程宏心頭卻是極為不屑。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地位是張平給的,如果要說狗仗人勢的話,自己才是那條狗。
見到程宏答應下來,厲明和也不好繼續多說什麼,總不能要求程宏當場就處罰張平吧?
於是,厲明和轉頭冷冷的看向張平,說道:“張平,我勸你還是收斂一下你的脾氣,不要太過分了。
你別以為你有程先生給你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
西河雖然並不是太大的城市,但水也很深,甚至這裏還有很多世家子弟,要是某一天你得罪了世家的子弟,就算是我們厲家願意為你出麵,那也幫不到你!”
“到時候,不光是你要倒黴,就連程先生也要跟著你遭殃,知道了嗎?”
“厲老板說的對,我會收斂的。”
張平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壓根兒就沒有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就算是得罪了世家子弟,那又如何?難道張平還得罪不起一個世家子弟嗎?
厲明和閱人無數,自然看出了張平的不以為然,皺眉說道:“你不能隻是嘴上敷衍,要真的那麼做,不然以後你要後悔也來不及了!”
厲明和轉頭又開始勸說程宏,語氣之中還帶著幾分驕傲:
“程先生,我和你說,對待手下的人就要嚴格,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任何人任何事都要有規矩才行。
規矩就是一個牢籠,既限製了下人的行動,又規範了他們的性格。
比如說我手底下那些工廠的公認,他們每天早上六點上班,晚上六點下班,每天工作七天,這就是規矩!
那些工人每天都要在流水線工作,沒有文化也沒有本事,要想從我的手裏拿到錢,就必須要聽我的規矩,你去看看,他們有誰敢狗仗人勢做壞事?”
張平皺了皺眉,忽然聞到:“厲老板,這麼說起來,你手底下的那些工人的工資肯定很高吧?畢竟工作時間那麼長,總應該要比一般的工廠高。”
雖然張平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的內心卻是對這個厲明和非常的討厭。
他那哪兒是規矩,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剝削和壓榨!
每天要工人工作十二個小時,這已經比常規的工作時間多出了兩個小時!
聽到張平的詢問,厲明和卻是更加得意了起來,冷哼一聲說道:“對不起,那些工人一個月也隻能拿到四千跨親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