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的聲音,那個身穿校服的人趕忙提起頭來說道:“爸,你來了,趕緊給卷毛哥錢,讓他給我吸一口!”
此時此刻,他雙眼充滿了血絲,臉龐都開始扭曲,如同剛剛從地獄爬出來的猙獰惡鬼一樣。
“爸,你還猶豫什麼,趕緊擱淺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是再不吸一口的話,我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緊緊抱著自己兒子的男人瞬間就崩潰了,哭著喊道:“小輝啊,你到底是吸了多少,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雖說自己的兒子平時有些叛逆,喜歡結交社會上那些不務正業的人,但人總是會叛逆的。
男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因為叛逆,最後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怎麼會這樣呢?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啊!
看著自己的兒子,男人的心頭在滴血。
他淚流滿麵的抬頭看向那個卷毛哥,苦苦哀求到:“卷毛哥,就給我兒子吸一口吧,就一口,我求求你了,這是在救命啊!”
卷毛哥卻不屑的撇了撇嘴,伸出手說道:“行,隻要你給錢,什麼都好說!”
“多少錢?”
“五萬!”
“五萬?!”
男人瞪大眼睛滿臉匪夷所思,為難的說道:“這個……卷毛哥,我沒有那麼多錢了,為了買你的藥,我都花了一百多萬了,我現在是真的沒錢了!”
頓了頓,男人說道:“卷毛哥,要不你看在那一百多萬的份兒上,給我兒子稍微吸一口行不行?”
說完這句話,男人就開始給卷毛哥磕頭,咚咚咚的聲音不絕於耳,整個三樓都是他和那個小輝的哀求聲。
不料,聽到男人的回答,卷毛哥卻是忽然眉頭一皺:“沒錢?你騙我的吧?”
卷毛哥上前幾步皺眉說道:“劉文君,我可是調查過你的身份背景的,你是西河日報的記者,整個西河的輿論都掌握在你的手裏,平時不知道多少人都要想方設法的巴結你,他們應該沒少送你錢吧?
你隻不過是在我這裏花了一百萬而已,這就沒錢了?你騙我呢?”
被稱為劉文君的男人苦笑一聲,說道:“卷毛哥,我是真的沒錢了,我騙你做什麼?”
“我雖然是西河日報的記者,但我從來都不幹收受賄賂,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錢?
之前花在這裏的一百多萬,那已經是我全部的存款了!”
“沒錢啊?”卷毛哥冷笑一聲,冷冰冰的說道:“沒錢你就想辦法弄錢去,賣車賣房,總還是能湊來一些錢的,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兒子犯癮了而活活難受死吧?”
“這……”劉文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一咬牙一跺腳說道:“好,我賣車賣房,但是這也需要時間啊,卷毛哥,要不這樣,你先給我兒子吸一口,回頭我把車子和房子都賣了就把錢給你,如何?”
“不行!”
“卷毛哥,算我求你了,行行好吧!”
“求我也沒用!”
卷毛哥冷笑一聲,說道:“你當我這裏是善堂啊?這種事情不能賒賬的,你什麼時候把錢拿給我,我什麼時候給你兒子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