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依舊在門外等待,見到張平出來,紛紛跑古來開口詢問。
“張少,那些人沒為難您吧?”
“張少,他們怎麼說?”
張平笑著搖了搖頭,解釋說:“我們是做了好事,他們有什麼資格為難我?
哦對了,你們那邊兒怎麼樣?要說為難,他們應該為難你們才對。”
代號是一的男人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張少,我們也沒事,那些人審問了我們一會兒之後就把我們放了,還口頭表彰了我們。”
“那就好,我們現在回去吧。”
張平邁步走向自己的車子,他之前就把商務之星停在了門口。
就在這時候,又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位先生,請等一下!”
張平腳步一頓,尋聲轉頭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文弱男人,此刻正一路小跑的向自己這邊兒跑來。
男人身材有些瘦削,身上還帶著文人特有的書卷氣,正是之前三樓的那個劉文君。
“你好,我叫劉文君。”
男人來到近前;看了看張平身後的四個壯漢,明顯有些緊張和害怕,但還是擠出笑臉對張平說道:
“先生均衡,這一次的事情實在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兒子怕是都……
哎,當時那種情況,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置我兒子。
我那個兒子到了叛逆期,也不聽我的話,現在更是嗑藥上了癮,估計下半輩子都要被那種東西折磨了。”
說到這裏,男人便紅了眼眶,抬頭看向張平的眼神充滿了感激。
“先生,你對我和兒子都有再造之恩,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張平知道,對方說的這些話都是很誠懇的,不過他依舊皺起了眉頭。
想了想之後,張平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那個卷毛哥說你是記者?
既然你是做這一行的,應該對那種東西的危害很清楚。
你兒子嗑藥,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你為什麼不立刻報警?”
“哎!”劉文君重重歎了口氣,滿臉都是愧疚和自責的神色,說道:“我當時也是被腦子秀逗了,得知我兒子嗑藥之後,我也想要報警的,但是卷毛哥卻威脅我,說我要是報警就殺了我全家人。
你也知道,卷毛哥手底下有很多人,不是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可以得罪的起的,我要是真的報警,人家殺了我全家,那就……”
頓了頓之後,劉文君繼續說道:“而且我兒子犯癮之後就跟鬼上身似得,又是抽搐又是後腳的,我不忍心見著他這麼難受,就隻能一次一次的從卷毛哥那裏買藥,這已經成了一種循環。
就因為做這種事情,我的所有積蓄都被掏空了,短短幾個月內,我就欠了一屁股債。
如果不是今天你出手製服了那個卷毛哥,我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張平聞言之後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個男人雖然是報社的記者,但是卻是個酸腐之人。
頓了頓,張平問道:“你兒子呢?”
劉文君回答說:“我已經第一時間送他去相關的地方了,而且知道了我的事情之後,警方也對我進行了一次深刻的思想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