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您太謙虛了。”
許文耀正色說道:“張少,這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有才能的人,比如說那個程宏,比如說敬平閣的人,我這個老頭子姑且也能算是其中之一,但是有能力同齡這些有才能的人,卻是鳳毛麟角。
而張少您,卻是這鳳毛麟角的人之一,您的品行和能力都讓我這個老頭子深深地折服,您未來必然是要化身為龍,影響全球的大人物,甚至於,張少您未來都可以超越您的父親!”
這些話並不是在恭維,都是許文耀發自肺腑的言語,他是真的被張平折服了。
聽到對方如此誇讚自己,張平無奈一笑,不再繼續說下去。
……
第二天早上九點鍾的時候,西河工業園區裏。
這裏早早的就被拉上了警戒線,外邊兒站著無數的工人,一個個麵容憔悴而瘦弱,但是每個人的瞳孔之中都燃燒著瘋狂的憤怒。
這裏成百上千的工人都是西河厲家工廠的職員,他們憤怒的大聲喊叫著:“打倒西河厲家,抵製黑心工程!”
“還我血汗錢,還我老婆的命!”
“我兒子被活活累死在了你們工廠裏,我要西河厲家的人為我兒子償命!”
……
警戒線內站著無數荷槍實彈的警察,警戒線深處,幾個身穿西裝,長得大腹便便的男人被警察架著胳膊走了出來。
這些人都是西河厲家工廠的廠長和領導,出現之後便被警察押送上了警車。
白道兒的人已經出手開始懲治西河厲家。
關於這些黑心工廠,白道兒的人也有一定的責任,這些工廠的領導層自然要被抓起來。
看著那些領導被抓了起來帶走,堵在警戒線外邊兒的那些工人群情激奮的喊道:“好啊,抓的好,把這些禽獸都抓起來才好!”
“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與此同時,西河厲家莊園外也停了不少的車輛,無數警察都站在外邊兒。
眼前的時候,每天多有無數的商人腆著老臉來這裏給西河厲家的人送禮說好話,但是今天的西河厲家卻是無比的淒涼。
厲通天一個人癡癡呆呆的坐在儀式大廳裏,雙眼空洞無神。
整個議事大廳空空蕩蕩的,就隻有他一個人,厲明和、厲冬雨、厲濤等人全部都被抓了起來帶走。
那些人常年在生意場上浸淫,手上自然有著很多幹涸的血跡,沒有一個人是清白的。
隻要願意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他們的黑曆史。
看著空空蕩蕩的議事大廳,厲通天口齒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完蛋了,完蛋了……
隻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西河厲家的市場價值足足蒸發了四千多萬,無數股民都車子了,沒有足夠的流動資金,也沒有新的資金注入進來,以前那些求著我們貸款的銀行都毫不留情的上門討債來了……
這幾乎就是惡性循環,而且還是愈演愈烈的那種。
按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不用一天的時間,西河厲家就真的要大廈傾塌了啊!”
厲通天滿臉都是絕望,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他竟然憔悴的頭上生出了華發,整個人仿佛都蒼老了五十歲一樣,滿臉都是皺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