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滿臉慌張的厲通天從車子裏跳了出來。
此時此刻的厲通天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種桀驁和傲然的氣質,有的隻是滿臉的絕望和惶恐不安。
當他抬頭看見眼前這座豪華的療養院的時候,瞳孔深處這才出現了一抹希望。
“父親,隻要有您在,我們西河厲家就絕對不會有事!”
厲通天深吸一口氣,口中呢喃了這麼一句,然後咬牙邁步走了進去。
十分鍾之後,厲通天邁步走進了一個小院兒裏。
院子裏栽種著一棵老柳樹,枝葉及其繁茂,樹蔭下坐著一個老人,身上穿著極其普通的背心短褲,手裏還拿著一個大大的蒲扇,正優哉遊哉的躺在藤椅上曬著太陽。
老人滿臉都是褶皺,看年紀,應該超過了八十歲。
這名老人正是厲通天的父親——厲修德。
此人的祖輩曾經參加過清末的起義,在起義之中,厲修德的祖輩掠奪了不少的財寶傳給後人,其中有不少都是極其珍貴的寶貝。
而厲修德正是憑借著這些珍貴的股東寶貝,以極其駭人的迅猛速度完成了原始資本的積累,然後創建了如此龐大的西河厲家。
可以說,厲修德是西河厲家的老祖宗。
此人不光是有著財寶,還在華夏國高層那裏有著不少的熟識人脈。
見到厲通天慌張的走了過來,厲修德皺眉問道:“通天,你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哭什麼?”
“我們厲家的男人哥哥頂天立地,做人做事都極其的果斷決絕,你現在像個娘們兒一樣的哭哭啼啼,這算什麼?”
“父親,我對不住您,我對不住您啊!”
厲通天嚎啕大哭,撲通一聲跪在了厲修德的麵前,滿臉羞愧長跪不起。
見到厲通天如此反應,厲修德臉色一變,試探性的問道:“難道是厲家出事兒了?”
厲修德心頭有些吃驚,他在這療養院住了已經好幾年,已經開始不問世事了,每天賞花賞月賞茶,對於外邊兒的事情已經不去理會了。
現在厲通天如此惶恐的跑來這裏,還哭著說對不起自己,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厲修德一手創建的家族出了問題。
聽到自己父親的詢問,厲通天淚水漣漣,哽咽著說:“沒錯,父親,家族的確是出事兒了,而且還是天大的事兒!”
“父親,我……我是整個厲家的罪人,父親,您掐死我吧,是我讓整個西河厲家都毀滅的,隻有您殺了我,我才可以謝罪!”
“以死謝罪?”厲修德雖然心中憤怒,但是卻也無法做出親手掐死兒子的事情來。
他冷哼一聲,大聲嗬斥道:“厲通天,你乃是我厲家的男人,出了一些事情就變得如此的軟弱無能,你對得起我對你的悉心栽培嗎?”
“可是我……”
厲通天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厲修德抬手狠狠甩了一個大嘴巴子。
這一巴掌打的厲通天臉頰滾燙,但是厲通天卻因此而冷靜了很多。
“通天,把事情的經過說給我聽,越詳細越好。”
“好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