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的小人物,能夠把我們厲家逼到那種山窮水盡的地步,也算是你厲害了,這件事情足夠你吹噓一輩子的了。
隻不過,以你的那顆腦袋,估計一輩子都想不明白門閥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意義有多麼的巨大!”
厲通天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譏諷和不屑,最後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條件:
“張平,之前和你說的那三個條件依舊奏效,隻要你答應並且做到,那我厲通天可以保證,你絕對不會有事。”
緊接著,厲通天聲音一冷,殺氣騰騰的說道:“可你要是不識抬舉不肯答應的話,嗬嗬,要不了多久,我們西河厲家就會恢複元氣,這次的事情徹底平息之後,張平,你就會知道我們厲家的怒火有多麼的恐怖!”
“厲家的怒火?嗬嗬,那你盡管來,我等著你。”
張平冷笑一聲,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雖說對於現在的西河厲家,張平還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來對付,但是保護自己的能力,張平還是有的。
厲通天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說這些,在張平看來,他完全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
晚上九點鍾的時候,西河大酒店內。
總統套間之中,光線略微有些昏暗,一個女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一手放在膝蓋上,一手撐著下巴靜靜地眺望著西河的夜景。
即便如此,她身上的那股濃鬱的威嚴感還是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在她的身後站著一個中年男人,恭敬的就跟一隻鵪鶉似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這個男人兩鬢斑白,正是劉家的家主劉景陽!
女人緩緩開口,問道:“小平的妻子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劉景陽渾身一震,趕忙回答說:“夫人,張少妻子的資料都在這裏了。”
女人恩了一聲,然後轉過身來拿起一份資料,隨意的放在雙腿之上開始翻看。
劉景陽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吐沫。
自從得知這位夫人從米國回到華夏國西河之後,劉景陽馬不停蹄的趕來了這虧。
兩分鍾之後,女人不耐煩的把資料丟在了桌子上,說道:“我都看過了,那個叫楚婉柔的女人出身平平,資質平平,根本配不上我家小平。
小平和她生活在一起,肯定受了不少的苦。”
略微頓了頓,女人紅唇輕啟,說出一句話:“找個機會讓他們離婚吧,小平要娶公主殿下的。”
女人聲音雖然平靜,但是卻給人一種毋庸置疑的絕對權威感。
劉景陽應了一聲,低頭不敢亂說話。
女人又問:“劉景陽,聽說你最近和西河一個家族宣戰了?”
“是的夫人,”劉景陽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夫人,這是張少的意思。”
女人意外的挑了挑眉,哦了一聲說道:“看來小平和那個家族有些過節啊,居然把事情做到了這種地步……
隻不過,張叔卻是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我……說不定就連張叔都不知道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