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請放心,我都記下了,張少要是在西河市遇到了什麼事情,不用您來找我,我自己就找根繩子勒死自己!”
掛斷了電話之後,石方震嚐嚐呼出一口濁氣,就跟失去了全身力氣一般,直接就癱軟在了椅子上,額頭後背權勢冷汗。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叫張平的小子竟然和那樣的大人物有如此親密的關係。
石方震之前也聽說過張平這個人的名字,對於此人的事跡也是了然於胸,知道這個叫張平的年輕人就是網絡上瘋傳的豪帝,同時也是幫助地方破案的關鍵人物,同時,此人還是西河厲家和黃家的死對頭……
這些事情要是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張平或許給人一種很厲害,高高在上的感覺,畢竟神豪、大老板這樣的身份加持,想不厲害都難。
但是在石方震這樣的人物眼中,這些根本不算什麼,石方震根本不會把他妨礙眼裏。
但是經過剛剛那一通電話的了解,石方震的想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他並不知道那個叫張平的家夥和那位從米國來到西河市的大人物有什麼關係,但是從對方的言語之中他判斷出一件事情——那就是對方十分重視張平。
“無論如何,那個叫張平的家夥身份不簡單,肯定不是我之前想象的那麼簡單……看來啊,我必須要保證這個家夥的安全了……”
石方震心中如此想著,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拿起手機又開始撥號……
第二天將近中午的時候,張平和楚婉柔從酒店離開,回到了富民別墅這邊兒。
才剛剛回到家中,楚婉柔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楚婉柔頓時有些頭大。
“是我爸的電話,接不接?”
“接,怎麼不接。”
張平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
雖然他的身體很好,但是俗話說的好,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昨天一宿的折騰,即便是張平也有些身體吃不消了。
“婉柔啊,你昨天晚上一宿沒回來,去哪兒了?話說,你和張平那個廢物離婚了沒?”
電話才剛剛接通,楚海誌的問題就跟連珠炮一樣的傳到了楚婉柔的耳朵裏。
楚婉柔聞言,頓時有些心虛,看了看張平之後說道:“爸,我們不離婚了,您就別說這事兒了行不行?”
“不離婚了?為什麼啊?”
楚海誌的聲音驀然拔高數籌,近乎於咆哮的喊道:“婉柔啊,你之前不是鐵了心的要離婚的嗎?怎麼忽然就又改變主意了呢?
我告訴你啊,那個鄭長風已經被公司開出了,工作都丟了,那就是不適合當咱家的女婿了。
我今天上午又特地去了一趟相親市場,發現了不少條件不錯的南方,聯係方式我都拿到手了,本來打算回頭就發給你,結果你這又不離婚了,搞哪樣嘛!”
“這……”聽著電話那頭兒自己父親的慍怒聲音,楚婉柔又是不滿,又是無奈,但偏偏就是不能發火兒,隻能耐著性子解釋說:
“爸,這事兒有點兒複雜,三言兩語解釋不清楚,總而言之,我和我老公不離婚了,這輩子都不離婚了,您要是有什麼想說的,等以後見麵了再說吧,就這樣吧,掛了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