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曾阿牛信誓旦旦說會負責任,後來果真也來杜家提親,但那時候她心係蕭亦明,就拒絕了他。
卻不想,那一次後,就有了身孕,從小村長和杜大娘對女兒就富養,希望她長大後嫁個有錢人,卻不想……
杜鵑事後去鎮上偷偷買了點藥將意外流去……而那曾阿牛現在已經娶妻生子……而她卻要獨自承受這後果……
為了嫁進錢家,村長費了不少心思,原本排斥的杜鵑在看到錢金桂本人時就深深喜歡上了。
這樣的舉止大方,財貌雙全的英俊男子,才配的起她杜鵑。
新婚夜,她曾算計酒醉的錢金桂,暗自用剪刀紮破手腕滴落鮮血造成落紅假象,難道這一切都是白費了嗎?
不,她不甘心,更何況在錢金桂有了相好之後,她更不會掉眼輕心。
“娘,算了,我們回去吧。”杜鵑挽著杜大娘的手邁出門檻,就聽見門口有畚箕掉落的聲音。
藥材散落一地,順著方向望去,居然是秋大娘站在門口尷尬的搓手。
杜鵑臉色一黑,怒道:“秋大娘,你怎麼在這?”她鬼鬼祟祟站這裏,該不是在偷聽。
“杜鵑這話好生奇怪啊,就許你在這,就不準我在這嗎?我有些不舒服來找常大夫看看不行啊?”
說完,她扭了扭水桶腰,踩過門檻,老大遠就喊:“常大夫,我身子有些不舒服,麻煩您幫我看看。”
常大夫剛背著藥箱準備出門,語氣不善:“老夫急著出診,秋大娘晚點再來。”
說完看了身後的幾人一眼,出了院門。
留下三人麵麵相望:“哎呦,村長夫人,杜鵑呐,真是不湊巧,既然常大夫急著出診,那我先回去了,晚點再來找大夫。”
說完得意的甩了個眼神,扭著腰走遠了。
“娘,你說這秋大娘該不會聽到了什麼?”杜鵑臉色發白,就像心中的秘密正被人窺伺著。
“聽到了又怎樣?她敢出去亂嚼舌根,以後就別想在這村裏待了,這死婆娘,一天到晚閑著沒事做在村裏亂轉,真是討厭。”
杜大娘心情十分不好,不行,她得帶杜鵑去鎮上問問。
話說杜鵑娘倆心神不寧的回到家裏,就趕緊坐著家裏的驢車去了鎮上有名的平安堂。
雖說常大夫的醫術不錯,但畢竟是村裏的大夫沒有鎮上的大夫有名。
原以為峰回路轉,誰知那大夫的一席話更是將娘倆打入地獄:“這位夫人,你體質偏寒,子宮受損難以受孕。”
這話跟常大夫的出入不大。
“大夫,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這鎮上大夫自然不知娘倆的身份,說話更是直接。
不過從杜鵑的發髻可以判斷她已嫁做人婦,再看她身上的穿戴,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夫人,自認更關心子嗣延續:
“這位夫人應該是之前流過一次產,沒好好護理得當,這才造成的子宮受損,不過夫人也別太難過,隻要好好調理,以後能懷上也說不定。”
那大夫開了藥方,說了許多注意事項:“夫人放寬心,這種事順其自然的好。”
杜大娘雖心有疑慮,但在大夫麵前不好發作,掏出銀子付診金:“那謝謝大夫了。”
杜大娘趕著驢車回去時,就忍不住回頭問車後頭的杜鵑:“杜鵑,你老實說,到底怎麼回事?”
杜鵑被盯的頭皮發麻,咬著唇結結巴巴:“娘,你要我說什麼?”
“好好的怎麼就流過產呢?怪不得你嫁到錢家三個多月,肚子都不見動靜,原來是……你說,是不是錢家對你不好,那個孩子才沒得……”
杜鵑擦了一把汗,要是娘知道真相,還不剝她的皮,她硬著頭皮說謊:
“那個,不能怪錢家,是我自個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這才沒得。”
想起之前的荒唐事,杜鵑心裏既後悔又害怕,忍不住嗚嗚的哽咽起來,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
好在這大夫嘴上留情,沒說她一年前埋下的隱患。
“好你個錢金桂,老娘還以為他對你真心好,卻不想連個孩子都保護不好。”
“娘,這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個不小心。”
“你這傻丫頭,哎……到現在還為他說話,讓娘怎麼說你才好。”
“娘,不過這件事你千萬別和金桂提起,不然我以後在錢家的日子就難過了。”
女兒受了委屈,還說不得,杜大娘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心裏憋屈的很,對這個女婿的好感瞬間降低一層。
回到杜家,到了吃中飯的點,村長已經將飯煮好,見娘倆回來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