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你作死,你想謀殺親夫?信不信我一鞋底抽死你。”
蕭大貴這些天東躲西藏的,受了了挨打和白眼,這會潛伏在心裏的爆脾氣一觸即發。
田珍珠騰的從椅子上站立,叉著腰肢衝他吐了一口水:“沒用的東西,自己作孽,就知道在家嚎,有本事你和那群人嚎,在家裏嚎算什麼本事”
“臭女人,都是你,自從娶了你,我就一路不順,現在你還敢說風涼話,看我不打死你。”
蕭大貴一把利落的脫了鞋底,正要扔時,就被蕭大娘的大嗓門給吼住了。
“夠了,你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還在家裏作妖?”被蕭大娘這麼一數落,蕭大貴這才灰頭土臉的閉嘴不言。
沉默了良久,他一臉頹廢道:“娘,怎麼辦,我可是欠了他們五百兩銀子,娘你這邊有錢吧,把幫兒子把錢先還了,我以後有了錢再還給你。”
“嗬,你到是說的輕鬆,我一把年紀了,哪裏有錢?”蕭大娘黑著一張臉,氣的臉色鐵青。
這可是五百兩銀子,好大的數目。
“蕭大貴,你腦子是進了水嗎?媽哪裏有錢,你不養老不說,還有臉管媽要錢嗎?”
田珍珠此刻此刻才看清楚,這個曾經愛的男人,就是一個混蛋。
沒錢還學著有錢人家娶小妾,沒擔當,出了事就知道躲起來,不負責任,以前還會隔三差五的回來看她們孤兒寡母,給點銀子和衣物。
這幾個月,自從那賤人楊雪梅懷孕後,就沒回過村裏一次。
眼底如看垃圾一看掃視著他,充斥著厭惡,這樣的男人,她還有指望什麼?
羅蔓蔓說的對,女人不能光靠男人,隻有自己才能靠的住。
想到這,她又想起前不久在鎮上賣菜時,看到大著肚子的楊雪梅,身邊還跟個貼身丫鬟隨身伺候著,在鎮裏大肆揮霍,買這買那的,頭上戴的金簪金光閃閃,那穿的衣服麵料光滑,吃的哪樣不是頂好的?
“田珍珠,你給我閉嘴,你個敗家娘們,你要是有羅蔓蔓一半能幹,我就不會過這種苦日子。”蕭大貴撇嘴不屑道。
“你還是男人嗎?就你這個德行,還想靠女人。那楊雪梅你不是捧上天了,說她這能哪能的,現在你搞出這麼大事情,怎麼不去找她?她不是鎮裏的姑娘嗎?怎麼說也有點家底,你去找她啊?”田珍珠冷笑道。
“她現在可大著肚子,我哪能告訴她。我說田珍珠你別嫉妒我對她好,就挑撥離間,我告訴你,我可不吃你這一套。”蕭大貴一邊嘴硬,一邊底氣不足。
楊雪梅在她知道這件事情後,早就氣的回娘家了,要不是肚裏的孩子四個月了,這孩子說不定都留下來了。
看著蕭大貴這個樣子,蕭大娘無比痛心,但畢竟千般壞,但終究是自己孩子。
她歎了口氣,去了裏屋,將坑頭上枕頭下的一些碎銀整理出來,數了一下,這堆七七八八的碎銀加上幾貫銅板,差不多三十兩銀子。
找了個布巾包起來,遞給了蕭大貴:“娘這裏就這麼多了,你先拿著,能還一點是一點。”
蕭大貴原本見他娘給他送錢來,緊繃的臉開始有點笑容,這布巾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一大包,說不定不少呢?
他的有錢弟弟,每個月都會給家裏補貼,出手也大方。
想到這,他心花怒放的打開包袱,數了數後,神情有些僵硬,再數了幾遍,都是這個數字。
“娘,才三十兩銀子,這能幹啥?還個利息都不夠。”蕭大貴將這一堆銀子丟在桌上,看也不看一眼。
“你……”蕭大娘氣的沒話說。
“叩叩叩。”蕭家小院緊閉的木門,響起了有節奏的敲門聲。
“誰啊,蕭家現在正忙著呢?沒空招待外人。”蕭大娘的聲音冷淡的傳來,她以為是串門的鄰居。
“娘,是我,我和蔓蔓回來了。”門外響起蕭亦明洪亮的聲音,門口剛停著一輛馬車,這會羅蔓蔓踩著小凳子下了馬車,一把將兒子抱下來。
“瑞瑞,到家了,咱們這次在家裏多住幾天,你可以陪你的小寶哥哥玩幾天。”
“好啊,好啊。”小瑞瑞興奮的拍著小手,高興道。
和小寶兩人很能玩到一起,一個霸道,一個謙讓,而小寶總是讓著小瑞瑞,什麼好吃好玩的,總是第一時間和他分享,這兩孩子的感情還是不錯。
到底還是這村裏的空氣清新,隔一段時間羅蔓蔓就會在村裏住上幾天,感受一下這大自然贈予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