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幹嘛?"我有些不解的側過頭看了二人一眼。
"這是天罡符文,"尹傑也不在意,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躺好,開始俯身繼續在我的身上畫著那古怪的符文,順便解釋了一句,"和辟邪符文不同,這個是用來催動斬鬼術的。"
雖然心裏覺得莫名其妙,更是有一種詭異的抵觸情緒,但是,聽到''斬鬼術''三字時,我還是乖乖的躺好,隻是不甘心的問了一句,"那不明液體是什麼?怎麼這麼疼?"
"這是朱砂和鴿血以及中藥調製的,放心,不會留下痕跡的。"尹傑默然的說著,看了一眼手表,這才問道,"怎麼?做惡夢了?"
伴隨著尹傑手中那毛筆行雲流水般的畫動,肌膚上傳來的痛處讓我有些呲牙咧嘴,哪裏還有心思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問了一句,"幾點了?"
尹傑淡然的回了一句十點半,就沒有再說話,開始認真的在我身上畫著天罡符文。
十點半?果然是夢裏無時間麼?
自從搬到這詭異的宿舍,我就開始覺得時間不夠用了,隻不過僅僅兩天罷了,我這不停受驚再受驚的大腦已經臨近了崩潰的邊緣,不過,還好,之後的日子卻是恢複了平靜。
因為原來和袁去這兩個掃把星走了,似乎是收養他們的那個醫生病重,這對兄弟從超市請了一個月的長假,似乎是想要在醫生病逝前,好好的陪陪那個醫生。
由於沒有這兩個掃把星的存在,我終於感覺這個世界恢複正常了,什麼鬼兒啊魂兒啊,是那麼的遙遠,世界是那麼的美好……
當然,除了尹傑逼我去練那個什麼斬鬼術的時候,這段時間我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因為不用幾天就要發工資了。
但是,就在我以為天下太平的時候,麻煩就找上門來了。
那天我剛剛下班,走出超市都還沒幾步,一個高挑的女孩兒突然走過來,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拖著我就走。
我先是一愣,隨即便看到了陳小潔那張好看的側臉,有些局促的問道,"有事嗎?"
陳小潔也不說話,就是皺著眉,一直拖著我到了沒什麼人的地方,這才神秘兮兮的問道,"我聽以前的同學說,前陣子咱們村裏死了幾個人?"
什麼咱們村?這丫不是好幾年前就叛逃了麼?我惡意的想著,點了點頭,說道,"嗯,是被野獸咬死的。"
"什麼野獸啊?"陳小潔卻是皺眉,有些急匆匆的說道,"都誰死了啊?我聽他們說有兩個年青的,因為不是本村的,所以他們也不清楚,你應該知道的吧?"
看陳小潔那副著急的樣子,我就知道了,這丫頭八成是衝著我那小夥伴來的,無非就是想從我的口中知道那傻X有沒有事罷了。
見我不說話,陳小潔又搖了搖我的胳膊,催促道,"你倒是說話啊!"
"就死了三個,陳三兒,李阿伯,和村長的女兒。"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見陳小潔一副放心的樣子,這才繼續說道,"放心吧,那傻X命好的很,不會死的。"
似乎是被我看穿了心事,陳小潔那粉白的小臉兒瞬間布上了一層可疑的紅暈。
見她一臉尷尬,我也就不多說了,點點頭就打算回宿舍了,自從見識了那些超自然的存在之後,我是不敢晚上在外麵瞎晃的,在我眼裏,那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更何況宿舍裏還有一個眼鏡男等著我回去練什麼斬鬼術呢!
"哎?陳明軒,你的手機號是多少?"陳小潔卻是叫住了我,見我一臉詫異的回過頭,便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什麼時候回家的時候,讓他給我打個電話吧!都幾年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