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不知道是該謝謝袁來,還是該揍他一頓,拜他所賜我連中午的午飯都吐出來了……
青嵐也是一臉嫌棄的躲出去了老遠,時不時的還發出一陣嫌棄的抱怨。
袁來無所謂的看了看狂吐不止的我,又看了看他手裏的那個骷髏頭,然後隨手一扔就把那個骷髏頭又扔回了水裏。
"陳明軒,你有點兒出息行不行?"我的第二視野中,青嵐抬起右手用袖子捂著嘴。不屑的嘀咕著,還在繼續打量這墓室。
難道惡心也憋著就是有出息了?看著青嵐那火紅的倩影,我傻傻一愣,試圖憋一下試試,但尼瑪我一想到剛才喝了一口死人湯,就還是止不住的吐啊!
"這個……我們怎麼出去?"袁來抬頭看著頭頂的洞口,居然還擺出了一副很憂傷的樣子?
"誰叫你下來的?出不去就在這裏待著,等人來救啊!"我沒好氣的嘟喃著。抹了抹嘴角,然後一把奪過袁來手裏的手電,照了照這墓室。
"沒事,有你媳婦兒在這總可以出去報信兒的!"袁來依舊痞裏痞氣的笑著。很是不以為意。
剛才還一副很憂傷的樣子,我尼瑪就知道是裝的……
直接無視袁來,我的注意力被墓室牆壁上的一個出口吸引住了。
這是一間不小的墓室,四周的牆壁上鑲嵌著幾盞燭台,牆壁上的一些浮雕已經脫落殆盡,我們摔落的這個水池就在墓室的正中心,除了這些,這裏麵似乎就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
反倒是這墓室的牆壁上有個出口,是一扇打開的石門,而在那微微敞開的石門上,一個鮮紅的血手印顯得如此紮眼。
青嵐似乎也注意到了這血手印,走過去看了看,這才說道,"還沒有幹,看來之前的叫聲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我下意識的用手電照了照地麵,但是除了我和袁來站的地方,這地麵都是幹的,並沒有水漬,也就是說這人不是從上麵掉下來的,否則就算不摔死。至少也會和我們一樣變成落湯雞。
想到此處,我拿著手電到那扇石門前看了看,那個血手印的位置看上去有些詭異,並沒有印在高處,而是印在石門的下半方,看手印的大小應該是個成年人的不會錯。
而且看著血手印的方向,確實是從外往裏想要打開石門的樣子,順著石門往外麵照過去,我嚇得手一抖,差點兒把手電掉在了地上。在石門外的地麵上滿是抓撓的血色痕跡,看上去仿佛是發生了很慘烈的事情。
"怎麼了?"袁來見我身子瞬間一僵,便湊過來,往石門外看了看,"呦嗬?這是發生血案了啊?"
血案?這是死人的節奏,你小子這幅興趣滿滿的樣子是怎麼回事?我很是詭異的瞪了原來一眼,有些不敢走出石門。
"哼,"青嵐卻是冷笑一聲說道,"陳明軒,現在去或許人還有救的,就算沒救抓個凶手也行。你這傻愣著是什麼意思?"
"額,我這就去。"青嵐那一副輕蔑的語氣實在是有要命的嫌疑啊,果真是百勸不如一激。
灰溜溜的應了一聲,我就拿著手電戰戰兢兢的走出了石門,耳邊卻傳來了袁來的調侃聲,"明軒是個妻管嚴……"
媽蛋!我隻能說這小子太不夠意思了,就尼瑪知道看熱鬧,若是尹傑在這裏絕逼會代我出征的,然後大殺四方,凱旋而……歸。
我這心裏極度不平衡的念叨著,昏暗的手電光卻是照到了一條白森森的東西,瞬間我就是一哆嗦,後退一步,不敢繼續往前走了,甚至不敢讓手電光再照過去。
"是手臂?"青嵐的聲音聽上去依舊陰冷,卻多出了一絲可惜。低聲說道,"看上去像是女人的,很新鮮。"
新,新鮮?你以為是買菜麼?我頓感無比鬱悶。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還是把手電照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