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悻悻的瞄了一眼身後那出現巨大陣勢隨即再次封印的大門,很是有些不屑。
燕中天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先打聽一下齊戴的府邸在什麼地方吧!還有你這副招搖的樣子……"
招搖的樣子?我瞬間一愣,然後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貌似沒有哪裏招搖……
"我是說你這人化魔的樣子!"燕中天無奈的瞄了我一眼,然後直接轉身朝城內走了去。
媽蛋!這小子是在嫌棄我的變態名聲麼?
莫名的一陣蛋疼。看著走遠的眾人,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直接解除了魔化,隨即跟上眾人,跟在燕中天的身後,徑直的朝城中心的鬧市走去。
九陰之氣被辟邪符文封印的時候,這袁來袁去附近身邊的普通鬼魂都能察覺出他們是九陰之體,這如今袁去的辟邪符文失效。更是陰氣大盛,在這滿是鬼魂的界殿城又怎麼會不被人發現?
還未走近鬧市,已經有一些好事的人指手畫腳的看了過來,甚至還有人直接朝這邊走過來。但是這些人看到燕中天的時候都是愣了一愣沒敢上前,明顯都是城裏的一些小角色,而且對燕中天也都有著抹不掉的恐懼。
逐漸往鬧市裏走去,燕中天直接抓過了一個圍觀的小販,冷冰冰的問他齊戴的府邸在哪邊,那小販起初看到我們來勢洶洶,似乎是不想出賣齊戴,什麼都不肯說,後來被燕中天用劍一架脖子,直接什麼都說了,就差沒把自己的祖宗八代都倒出來了……
這齊戴在界殿城還真是吃的開,隨便一個賣兵器的小販都替他說話,說是讓我們不要去齊戴的府邸鬧事,不然討不到好的。
第一,我們本來就不是鬧事的,第二,這齊戴把小爺摸黑成這樣,我就算是鬧一下事,那也是天經地義的!
心裏各種不甘心的想著,我沒敢上前搭話。就是一直無聲的站在燕中天幾人的身後,盡量讓自己顯得不起眼一點。
燕中天問清了路,直接帶著我們不到百人的浩蕩隊伍朝界殿城的右側宮殿走了去,那邊是齊戴的府邸,還算華麗的宮殿與這鬧市區相隔一道河流,我們才走過這橫跨清河上的長橋,在這鬧市區的橋頭,一批浩蕩的人馬已經感到。
帶頭的是個穿著青布衫的颯爽女人,我站在河對岸看過去,直接一眼就認出了這女人,是辰。
而那個一臉恨意的女人自然也是看到了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並沒有追過來,而是就那樣帶著一群手下,站在河邊看著這邊的我們。
"別管她,"燕中天隻是看了辰一眼,就直接收回眼神,朝遠處那宮殿氣派磅礴的大門走了過去,順便招呼了一聲,"令牌拿過來。"
然後我就苦逼的像個跑腿的小弟把令牌送了過去。再回頭的時候,辰已經恨恨的帶著浩浩蕩蕩的手下離開了,明顯是來堵截我們的,不過似乎晚了一步。
反正算是安全了,我也懶得多做計較,直接和燕中天一起朝那宮殿的大門走了過去,這門口隻站著兩個守衛,看到燕中天手中的令牌,二話沒說,其中一個直接進府稟報去了。
等了依舊兩分鍾的時間,一個中年人從府裏走了出來,若不是預先知道這齊戴不是幽冥界的人,隻是單槍匹馬闖到了這地方,看這中年人衣著打扮的華麗程度,我還以為這大叔是他爹呢!
不過,言語交談之間就知道了。這大叔是齊府的管家,據說曾經是偏遠小城的一城之主,後來追隨了齊戴,直接給齊戴當管家了……
我是各種震驚不已。這才人間界也不過數天半月的時間,這幽冥界的變化簡直就是翻天覆地,這齊戴是逆天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