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沒有,你喂我(1 / 2)

他對我的答案顯然不滿意,眼底小火苗子隨之迅速的燃燒了起來,他的聲音冷淡:“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聽到他回來的消息,又眼巴巴的想找過去了?”

對他吃醋的樣子,我實在是束手無措,尤其是我現在渾身動彈不得,更沒有精力跟他因為這個吵架。

我將話題引向別處:“我餓了,想喝皮蛋瘦肉粥,就現在。”

他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片刻,便抽出胳膊從床上站起,看著我說:“等著。”

我見他離去的背影,思緒陷入了一陣的恍惚…

……

《Yesterday Once More》一曲終了,夏行川將手從琴鍵上拿開,轉而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深情款款。

他牽起我的手,食指與我緊緊交合,眼底的笑意不減。

我甜甜的喚了一聲:“行川哥哥。”

“怎麼了,傻瓜,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這麼看我?”他輕笑,拉我起身向房間外走去。

我跟隨他的步子,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光彩,將我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力過去。

我像隻調皮的小貓將頭噌在他的懷裏,撒嬌的說:“行川哥哥真棒,彈的太好了。讓我溺死在你的琴聲裏吧。”

他笑而不語,伸手將我披在身上的外套緊了緊。

我伸手扯著他的胳膊,半個身子慵懶的掛在他的胳膊上,繼續說:“行川哥哥,我唱的好嘛?”

夏行川一邊輕拍我的手背一邊將走廊裏的燈給打了開來,他淺淺的笑著,眼底的紋波似一條流淌的小河,靈靈而動。

夏行川的聲音水色般的溫婉好聽:“唱得不錯,沒跑調。”

我撇撇嘴,哼哼:“才不錯啊?我不擅長唱英文歌曲的。”

回廊的陽台上有兩把深咖啡色的藤椅,藤椅邊上的兩根大柱子爬滿了紫藤花的藤蔓。

我與他麵對麵的坐著,兩把藤椅中間是一張棕色的橢圓形的桌子,窗幔隨風清揚拂在我的臉上,癢癢的,我不禁打了個噴嚏。

夏行川微微蹙著眉頭,起身牽著我說:“算了,露天的陽台容易著涼,今晚就不看書了。”

我的目光落在他手裏的那本棕色封麵有著西方本土宗教氣息的木質書封,失神。

“這是什麼書?”因為我不認識書封上的語種,所以便好奇的問。

夏行川回到書房將書放到書架上,對上我的眼眸淺笑:“你應該聽說過的,意大利名著詩人 阿利蓋利·但丁的長篇詩《神曲》。”

我的腦袋裏開始不停的翻江倒海,掀起一片嘩然,總算在一片狼藉中找到了那麼點的零星記憶。曆史課果然沒有白上,我笑著看他:“是那個13世紀歐洲文藝複興開拓人之一的但丁嗎?”

夏行川清亮的眸子閃爍著光華,他淺笑:“嗯,文藝複興的先驅者。”

我驚訝的看著他,眼底充滿疑惑:“行川哥哥,這好像也不是英文版本的呀,你懂意大利語?”

夏行川仰頭目光落在另一處書架上,走進從中抽出一本古色古韻樣的書,在我眼前晃了晃:“這本也是他的著作之一,想看嗎?”

我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靦腆的說道:“我看不懂…”

夏行川身形玉立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我抬頭對上他的眸子,他正笑的格外歡喜,他說:“等有機會,送蘇蘇一本中文版的譯文,可好?”

我微微頷首,好奇的問:“這本書好看嗎?書名叫什麼?”

他將書從新放回書架,轉而目光從新落在我的臉上,笑的很輕淺,也很溫潤,他拉著我的手對我說:“ 這是西歐文學史上第一部剖露心跡,公開隱秘情感的自傳性詩作。但丁的一生有過一次刻骨銘心的愛情,在其文學創作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那是在他的少年時代,他隨父參加友人聚會,遇上一位名叫貝阿特麗切的少女。少女的端莊、貞淑與優雅的氣質令但丁對她一見鍾情,難以忘懷。不過遺憾的是他們沒能在一起。貝阿特麗切,後來遵從父命嫁給了別人,婚後數年因病夭亡。彼時哀傷不已的但丁將自己幾年來陸續寫給貝阿特麗切的三十一首抒情詩以散文相連綴, 取名《新生》結集出版。所以這本《新生》細膩婉轉的抒發了詩人對少女深摯的感情的同時無限表達了相思之苦,我想蘇蘇會喜歡讀它。”

我的目光落在他風姿卓著的身影上,對他博學多聞的滿腹才華傾心不已,我兩眼發亮,好似眼前擺放的是一座金礦:“行川哥哥,有沒有人說你好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