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今之計,我們隻有兵分三路!隻有先將歸峽兩州攻克下來,我們在來權利攻克荊州,否者處處都有兵力上麵的牽製,我們也很難的在這中局勢下來有多少建樹!況且現在還有一個趙雲和鐵狂兩人前來!再說了趙雲的來意還是有些不明確,前幾日在戰場上麵,對上我們三人,趙雲如果是真的為了要和我們為敵的話,那一日即便我們能夠擒下他,也是異常的艱難,況且趙雲的武力不再我之下!”趙匡胤有些回憶這前幾日的場麵,對著趙普不甘心的說道。
自古都說是擒賊先擒王,自己從各處抽調兵力為的就是給荊南雷霆一擊,但是誰曾想到,這荊南竟然能在這個時候裏麵找到援軍,而且援軍的武力都很不凡,擋住了自己謀劃的雷霆一擊,如此再在這荊州僵持下去,對於自己有害無益。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如此了,我們這隻有這樣才能暫避鋒芒,畢竟這幾日趙雲鋒芒過盛,我們隻有避開了趙雲的鋒芒以後,我們才能找機會重整旗鼓,加強我軍的士氣,畢竟一個荊南,還不是我們就這麼現在需要的!”趙普也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在他們看來高保勖不過隻是一個草包罷了,隻是運氣好找到了趙雲這種猛將前來當作自己的援軍,否者荊南早都是宋軍的馬下亡魂了。
“唉,既然如此,就下去吩咐吧!這幾日真是有些窩囊了,等著光義的身體好生一點,我們就立刻出發,兵分三路,我們一人一路!”趙匡胤對著趙普閉著自己的雙眼說道。
“嗯,我這就去安排。”看到趙匡胤心有不甘的樣子,趙普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遇到這種情況被突然殺將出來的趙雲打破了所有的計劃,不管是換著成誰心中都是不滿。
“唉,爭霸之路就如此艱難麼?隻是一個小小的荊南便是如此的讓朕難受!真不知道當年的柴榮又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啊!”看著趙普出了去,趙匡胤的心中也是泛起一絲絲的苦水,至於這些苦水卻是沒有人會選擇去聽他傾述,這個世界一切東西都要付出代價,趙匡胤既然選擇了如此,這些無奈的苦楚就隻有自己去了解了,當然我們的後主也是要經曆一番異樣的苦楚。
……
自從上次李煜罷朝以後,就在也沒有去過朝堂,所有的事務全部交由了三省司處理,自己倒是樂得清閑,一幫禦史大夫看著皇帝如此的悠閑不理會國事心中都是有些不滿,但是這一次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指責皇帝的不是。
原因無非兩點,第一點掌管禦史台的李賢現在還是在李煜的考核期內,不敢有過分的舉動,第二點,上一次的事情整個禦史台的禦史大夫都怕了,如今也隻要將自己的奏折全部上到三省司了,隻是這些折子無一例外的全部都被周宗攔了下來。
自己的女婿正在寵愛自己的女兒,這種時間怎麼如何去打擾別人?況且,自己的女兒越得寵,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就是越高,越穩定,周宗也不是傻子,所以斷然不會將這些人的奏折看著眼力,每次從禦史台遞上來的折子隻要不是地方禦史的上奏,周宗也隻是大概看看,隻要是說道皇帝寵愛皇後不去上朝的,這種折子最後都被周宗一把火點了個幹淨。
距離李煜的婚期也是越來越近了,三省司的主要事務也開始慢慢的向著李煜的大婚上麵靠攏了,畢竟周憲現在是要封為了皇後,雖然還沒有祭天冊封,但是畢竟冊封以後就是名正言順的國母,這種禮節絲毫不能少。
隻是大夥都在忙碌的時候,李煜卻是慢慢的開始閑了下來,也慢慢的把自己從朝臣的視野裏麵淡化了出來,並且每日除過裝摸做樣的看看三省司遞上來的折子,便是練練劍法,不然就是和周憲或者周嘉敏膩歪在一起。
隻是李煜的心思卻是沒有停下。
今日夜裏,李煜有些破天荒的沒有去昭和殿留宿,也沒有去找周嘉敏,隻是尋找小太監將杜威悄悄的招進了自己的寢宮。
“微臣杜威叩見陛下!”杜威看著皇帝威嚴的坐在龍塌之上,對著李煜行禮說道。
“起來吧!朕將殿前司交由你手上倒是也有些時日了,不知道如今殿前司如何?”李煜有些不痛不癢的問著杜威,今日的決定和殿前司有著莫大的關聯。
“啟稟陛下,殿前司經過這段時間的整理以後,現在的殿前司除過個別主要位置上麵還是威國公和大司馬的人意外,其他的地方都被微臣牢牢的掌控了。”杜威對著皇帝有些自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