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不厚道,昨天可是你在使勁的灌我酒啊,今天讓我一個人抗揍!你不厚道啊!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徐聞看著程晟還在一旁笑嗬嗬的看著自己被施侖揍,心中有些悲戚的說道。
“我可沒有,你和我不一樣,你是武將,我隻是謀士昨天大勝我自然是可以小飲幾杯,但是我確實沒有喝醉過的先例啊,不像某些人,喝醉了在軍營裏麵拿起一把宣花斧便開始舞了。”程晟兩眼一翻,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坑爹的人。
終於施侖畢竟來說年歲大了,也就沒有去打徐聞了,隻是徐聞依舊是有些小幽怨的看著程晟。
程晟這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看得徐聞火大的不行。
“哼!小兔崽子,老夫到要看看你以後還在戰時喝酒不!去,給老子弄點好酒去,都讓你們這倆小兔崽子把酒喝了,老夫倒是饞著說不過去!”施侖倒是大刺刺的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麵對著徐聞說道。
“這也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吧,剛剛說我們喝酒把我一頓胖揍,現在可好了,卻是要讓我拿酒出來,唉,這都攤上了什麼人呢!”徐聞的口中卻是有些小聲的在說道,隻是施侖卻是充耳不聞。
無奈之下,徐聞進了房間,將剩下的好酒拿了出來,給施侖斟滿了酒水,說道:“義父,這酒烈您喝的時候,別嗆著!”
施侖倒是兩眼一翻,看著徐聞不滿的說道:“喝你點破酒,你就開始叨叨,啥時候這麼摳門了!”
“唉,這感情是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徐聞也是苦笑著無奈的看著程晟。
“義父今日來,不簡單是為了我們喝酒一事吧,昨日將北漢大敗北漢隻有兩種選擇,一是增兵,二則是退軍!但是按照北漢人的習慣,是斷然不會真正的退軍的,所以義父前來就是想和我們商議商議後麵的戰事安排!?”程晟看著即便是施侖在喝酒,眉宇之間也是透露出來絲絲的不安,便出言問道。
“瞧瞧,瞧瞧,你這要是能有小晟一般的,老夫至於來打你麼!看來還是老夫的毛病,原來在老夫麾下的時候沒有把你收拾好,讓你現在還敢這麼胡來,真是找死!”施侖說著說著又來了氣,喝下一碗酒以後抄起刀鞘對著徐聞又是一頓追打!
“義父,您也犯不著和這貨慪氣,不值得,隻是今日你來的這麼早,可是局勢有了什麼變化了?”程晟看著徐聞不斷的向自己使眼色,這才不慌不忙的對著施侖開口問道。
聽到了程晟的話語,施侖這才將手中的刀鞘放在一旁,自己斟了幾碗酒對著兩人說道:“還愣著幹嘛,過來喝酒!今日的事情,咱們邊喝邊聊!”
程晟倒是笑嘻嘻的坐下來了,反倒是徐聞有些幽怨的看著兩人,有些遲疑的不想坐下來。
“還想挨抽啊,還不坐下來,真的是討打呢!”施侖看著徐聞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絲毫沒有理會他,反倒是惡狠狠的對著徐聞說道。
“義父,現在可以說了吧!”程晟對著徐聞使了一個眼色,徐聞這才安穩的坐了下來,剛剛臉上浮誇的表情也是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嗯,昨日你們大勝以後,卻是沒有將城中的斥候放出去,對於北漢的行蹤倒是也不是很清楚,剛剛我來之前去問了問韓喆,這小子倒是一個難得的人才,隻是不知道怎麼就埋沒在了這幽夢關,這一次北漢來了有十萬人,其實真正的軍隊隻有八萬多一點,而前段時間裏麵,北漢對著幽夢關強行突襲了不下十次,守城的一萬將士基本上損傷殆盡,但是也換了對麵兩萬多人,加上昨天晚上的,做一次已經是傷到了北漢這次前來攻打我大唐的元氣了!料想一時半會裏麵是不會輕易地出兵了!”
施侖砸吧砸吧嘴對著兩人說道。
“義父的意思是這段時間裏麵,他們會圍而不攻!等待援軍的到來?”程晟看著施侖眉宇之間的神色愈發的深沉,便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不錯,按照北漢的態度,這一仗沒有那麼輕易就會結束的,而且現在他們的兵馬大元帥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北漢皇帝劉繼元的胞弟,劉展!十年前的那一戰,你們應該還有一些印象,那個時候的北漢的元帥依舊是他!十年裏麵讓這個慢慢走下坡路的國家開始依舊難以撼動他的霸主地位,軍事的強大是毋庸置疑,還有的是他們的狠心啊!我也猜測不準這一次為什麼會前來攻打我大唐,隻是到了幽夢關一看,這軍隊有點不是劉展帶出來的兵!也就是說這十萬大軍隻不過是他們用來試探我們的!”施侖有些憂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