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小惡魔難得有點小乖的時候,偏了下自己的小俊臉:“也不是很擔心,反正你總會打的那些人叫爸爸,時間問題而已。”
“嗯。”莫北站直了身形,側臉的線條清雋分明。
小奶臨一把抱著了她的腿,抬起小腦袋來,認真的說:“北姐姐,你放心,我和安安都是人民幣玩家,有的是小錢錢給你應援!”
“誰告訴你,我是人民幣玩家?”薄小惡魔玩遊戲有個原則,從不充錢,不過這一次為了bey姐姐,倒是可以做些改變。
小奶臨咦了一聲:“那安安你平時怎麼玩遊戲?”
“用手玩。”薄小惡魔回了一句。
小奶臨認真道:“這樣不行,打不過他們大人的,其實遊戲的最大樂趣就是充錢,我充錢我快樂,畢竟用的是我哥的卡,安安,我那一會兒也給你買點武器吧,你那個號等級太低,我們一起打的話,你很容易被殺,我給你買好武器之後,就去買應援攤位,買最大的!”
薄小惡魔:“在買點貼紙,我貼在臉上。”
小奶臨:“應援棒也要,還有海報。”
薄小惡魔:“這種事讓電梯那邊站著的人去做就行。”
兩小隻根本不讓莫北有阻止他們的機會。
就是想一想,秦家人個個都是追蹤能手,現在居然拿著無數亮著燈的頭牌在街道上穿梭。
最好不要碰到熟人什麼的,否則真的是以後威嚴都不再了。
酒店裏。
莫北住的是標間,剛好另外一張床,足夠大到讓兩個小人兒一起睡。
可惜,他們一點要睡的意思都沒有。
薄小惡魔做統籌。
小奶臨做策劃。
都趴在那,像模像樣的商討著明天要把氣場做出來。
當然,小奶臨說上十句話,薄小惡魔最多說一句。
莫北還在訓練,複盤了過去十個月的很多比賽。
偶爾會停下來喝一口水,一回眸就能看到床上那很小很小的兩隻。
在這樣的環境下,做事情也會更有效率。
連續三個小時的複盤。
莫北不止是在看,還在記。
因為,賽場上每個人的特點和打法,在一定程度上都往往決定了他的思維。
直到看到一個女刺客,她按著鼠標往回拖動了十幾秒。
很眼熟,無論走向,打法和思維,都很眼熟。
莫北掃了一眼彈幕。
“我婉爺就是帥。”
“越塔殺人,太剛了吧!”
“婉爺一向剛,不然怎麼做一隊之長。”
“奈何她的隊友太一般,不過也是好事,聽說婉爺最近去泉城了,有打算以單人的形式來參加選拔賽喔。”
“真的嗎?啊啊啊,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的美夢成真了,你們還記得上次有姐妹不小心拍到的那張照片不,婉爺和K神一起有說有笑的喝咖啡,兩個人簡直不要太配,如果能以單人的形式參賽,是不是就意味著婉爺能和k神一個戰隊了!”
“黑炎粉強烈歡迎婉爺加入,省得一些人總是作妖。”
“就是就是,某個不能提名字的人呢,真希望離我們黑炎遠點,天天吹自己是遊戲天才,帝盟繼承人,在我看來,還沒有婉爺打的帥,不過是出來的時間早一點,要讓我說職業選手的黃金年齡她都要過去了,婉爺才17歲,打她分分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