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個臭名昭著的“狼犢子”帶領下,陽關竟也一片安寧。
數月後。“表哥,我錯了,再也不敢了,”驚天地泣鬼神般的嚎叫聲響徹整個於府。隨著聲音尋去,進了於府大門,穿過一條木板長廊,便看見一座涼亭,聲音越來越近。過了涼亭便是一個單獨的小院落。聲音便是從這兒傳出,走近些聽的更加真切。
越漪和銀杏從外麵回來,老遠就聽到了聲音,
“快走,快走,小公子被人欺負了。”越漪邊跑邊喊。
“哎呀!姑娘,是表少爺在欺負他,去了也沒用。”
銀杏一直都稱呼越漪為姑娘,從沒叫過她名字。由於越漪的失憶,兩人並不知道誰大誰小。
“你小子,表哥看中的人,你也敢拿來使喚。”小院落裏的聲音依舊繼續。
“表哥,你也沒跟我提起過呀!我哪裏知道呢!”
“現在知道還算不晚,說吧,她在哪?”
越漪和銀杏已經進了屋子,越漪預要上前幫忙,硬是被銀杏給攔住了。她在越漪耳邊小聲說到:“姑娘,你別去,表少爺是不會傷害小公子的。”
聽她這麼一說,越漪沒有上前,也沒有說話。便和銀杏躲在一角聽他兩對話。
楚寧依舊豐神俊朗,一身華錦綠繡紫色長袍,格外容光煥發。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我可沒使喚她,我一直把她當朋友,像銀杏一樣。”於翠之說到。
楚寧打量他一番道:“人,我今天一定要帶走。”
聽他這麼一說,越漪倒是不願意了,趕忙竄出來道:“憑什麼帶我走?我哪也不去,”
聽到聲音,兩人都朝越漪這邊看來。楚寧上下打量了越漪一番,說到:“女兒家的,為何總喜歡這身打扮。”越漪沒有搭理他。的確,第一次與楚寧見麵越漪也是一身男裝。
於翠之給越漪豎起了大拇指,楚寧瞅了於翠之一眼,沒有說話。又對越漪說到:“來的正好,過幾日跟我去京城如何?”
“憑什麼?”越漪問到。
他把臉貼近越漪,一副邪魅的笑掛上嘴角,可話語卻是慢吞吞的。說到:“憑…我…想…。”他一字一句,語氣那樣的堅定,讓越漪感到反感。
她一把推開楚寧,罵到:“登徒子”
楚寧不氣也不怒,開口道:“哦!登徒子?那你可願跟我這登徒子去京城?”
越漪氣急,不想搭理楚寧,把頭轉向了一旁。
“表哥,越漪她壓根就不願搭理你。”於翠之說到。
好樣的,真會見縫插針,越漪暗喜。
誰知楚寧毫不在意於翠之話中之意,讓他記下的卻是越漪的名字。他便開口道:“越漪,原來你叫越漪!好名字。越如勝,漪如水,不甘平凡。”
聽楚寧這麼一說,她有些不太懂了,為什麼跟於翠之分析的不一樣呢?越漪看著於翠之,給他投去疑問的目光。於翠之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