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巴頌的口中得知黑鳳凰派人來取神像,但沒想到,派來的人會是蘇妲己。
黑哥問我。
“陳九,蘇妲己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我們要不要趁機拿下她?”
一個人來的?黑哥的提議對我很有吸引力,蘇妲己可是黑鳳凰的高層,拿下了她,我就擁有威脅黑鳳凰的資本。
但我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想法,我對黑哥說道。
“別輕舉妄動。”
黑哥打趣道。
“該不會是因為她和胡眉長得一模一樣,你下不去手吧?”
我解釋道。
“當然不是,你是不是忘記,我們這次來泰國的目的了?”
“我就是開個玩笑……”黑哥提醒道,“她往樓上走了!”
就在這時,呂鵬和陶吉已經趕了過來。
我打了個手勢,示意大家從窗戶上跳下去,不要被蘇妲己撞見。
與此同時,我問黑哥。
“你還能找到剛剛領我們上船的那個大叔嗎?”
聽筒裏傳來了黑哥的腳步聲,他應該是去找了。
“看到了,他還在和那個叫薰薰的人妖跳舞呢!”
“拿下他,帶他來見我,我們在船板上等著你,動作快一些。”
“明白!”
掛掉電話,我從窗戶上跳了下去,我們落的是遊輪的另一麵,這邊沒有客人上下船,周圍空無一人,誰都沒有發現我們。
片刻之後,黑哥扛著被打暈的大叔趕了過來。
黑哥看到張知樂扛著的阿虎,問道。
“任務完成了?”
“沒有,神像被巴頌拿走了,好了,有什麼事兒等我們上岸再說,趕緊走!”
遊輪甲板上有懸吊的救生船,我們解下一個,回到了岸上。
呂鵬找了個家比較偏僻的旅館開了一間房,張知樂把阿虎放到床上。
我簡單的檢查了一下阿虎的傷勢,他傷的有些嚴重,如果不盡快送醫,他很有可能會喪命。
我們人生地不熟的,不能輕舉妄動,所以我打電話給何曼,讓她幫忙安排。
事實證明,哪怕在國外,十三局的能量依舊很大,半個小時後,有人敲響了我的門,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白人青年,他用英語告訴我們,他接到十三局的委托,來接阿虎去接受治療。
我給何曼打了視頻,確認白人青年不是敵人假扮後,把阿虎交給了對方。
等人走後,我去衛生間接了一杯涼水,直接潑到大叔的臉上。
大叔一下驚醒過來,他看到我時,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我戲謔道。
“沒想到吧?我還活著!”
我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然後對黑哥說。
“捂住他的嘴。”
黑哥立馬照做,以黑哥的力量,大叔想要反抗都做不到。
他唔唔的喊著,隻是聲音很小,哪怕隔壁有人,也聽不到。
我裝作很憤怒的樣子對他說。
“都說華夏人不騙華夏人,你倒好,不光騙我們,還想轉致我們於死地!”
說著,我抬起大叔的左臂,然後對著他腋下稍低的地方,輕輕的捅了一刀。
水果刀並不鋒利,但偏偏是鈍刀割肉最疼,而且我刺的地方,是人體神經密集的部位,這一刀下去,要是不捂住嘴,保準他叫的比殺豬還響。
大叔疼的臉色發白,渾身顫抖。
我把刀拔了出來,在他臉上抹去血跡。
我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你敢叫出聲,我就再給你一刀。”
說完,我衝黑哥打了個眼色,示意他放手。
黑哥鬆手後,大叔跌倒在地,他捂著自己流血的傷口,死咬牙關,不敢發出痛呼。
我頓下身子,把玩著手中的水果刀,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說道。
“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明白嗎?”
大叔瘋狂點頭。
我問他。
“你叫什麼名字……”
“田……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