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沒有領悟兩種勢。”穀雨開口道。
“你確定麼?”林宇晟問道。
“嗯,我在許太平的身上聞到了水勢的味道,很純淨,跟尖峰水勢的味道一樣。”穀雨說道。
“穀雨,會不會是你的鼻子出問題了?”之前嘲諷過一次尖峰的那女的,又開始對穀雨開火了。
“我的鼻子怎麼可能出問題,你站在離我一公裏遠的地方我都能夠聞到你身上那特屬於渣女的味道。那股子狐臭味!”穀雨說道。
“你說誰狐臭!”女人激動的指著穀雨大叫道。
“好了,妖狐,你少胡亂開炮了,穀雨領悟的是嗅勢,對別人的勢的感知力是咱們所有人裏最強的,他不可能出錯的。”一個中年人沉聲說道。
“就算真的如穀雨所說,人不是許太平親手殺的,那也不排除許太平有雇傭他人的嫌疑。”林宇晟說道。
“整件事情到底跟許太平有沒有關係,把他抓起來,審一審就知道了。”之前說話的中年人說道。
“但是許太平的身份畢竟擺在那裏!”林宇晟皺眉說道,“如果貿然抓了許太平,恐怕,會引起許多麻煩。”
“那就先傳喚他,隨便找個理由,傳喚他過來,然後再抓住審,王添財的死不可能跟許太平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是雇凶殺人,許太平也是一樣的罪,抓起來審一下就可以了。”中年人說道。
“同意!”
“支持!”
周圍的幾個人紛紛表態道。
“那,隻能先這樣了!”林宇晟點了點頭。
另外一邊,酒店內。
許太平走到了老者的對麵,坐了下來。
對於這突然出現的老者,許太平十分疑惑,但是,卻並不驚慌,因為,許太平看過這個老者的照片,就在趙家裏麵。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應該是趙家人。”許太平說道。
之所以用上您這個字,是許太平看對方 的年紀,在趙家裏頭應該也算是老一輩。
“你看過我的照片?”對方問道。
“看過,但是,我沒在趙家裏見過你。”許太平說道。
“嗯…我離開趙家,也有一二十年了。”老者笑著說道。
“我發現,趙家人似乎都不喜歡在趙家裏頭呆著。”許太平說道。
“也不是不喜歡,隻是因為我們老了。”老者笑著搖了搖頭,似乎有些感傷。
“老了?”許太平皺眉道,“不是說,人老了,會更想落葉歸根麼?”
“不同的。”老者搖頭道,“我在趙家裏生活了幾十年,從我記事開始,我就在趙家之中,在我人生的前三十年,我在趙家裏過的很開心,無憂無慮,後來,當我三十歲以後,突然間有一天我發現,趙家裏人太多了,人一但多,很多事情就變得複雜了,後來,我又在趙家呆了二十多年,我生了不少小孩,完成了傳宗接代的人物,年紀呢,也上去了,到了四十多歲的時候,我突然又發現,許多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人,我都沒有見過,這時候我才明白,趙家,已經不是我小時候的那個趙家了,我的兄弟們,姐妹們,他們都有了各自的家庭,有了各自的傳承,平日裏交流也變得少了,所以,我在五十歲的時候,離開了趙家,我走的時候,你爸,才剛過十六歲的生日。。”
“我爸才剛過十六歲的生日?”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後算了一下,他爸十六歲的時候,眼前這人五十歲,現在他爸如果還活著,應該五十多歲了,換算的話,眼前這個老者,應該有八十多接近九十了。
在趙家,八十多接近九十的人是非常少的,而這個年紀的人,他們的父親都是同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趙鋼鏰!
也就是說,眼前這人,是趙鋼鏰的孩子,也就是許太平他爺爺的兄弟!
“我…應該叫您什麼?”許太平問道。
“你應該喊我大爺爺。”老者說道。
“大爺爺?”許太平一驚,隨後問道,“您…是老爺子的大兒子?”
“嗯!”老者笑了笑,說道,“我確實是他的大兒子。”
“大爺爺好。”許太平站起身,恭敬的對對方鞠了一躬,雖說他現在是趙家家主,但是,麵對著趙鋼鏰的兒子,他爺爺的大哥,他還是必須行晚輩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