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徒眾人臉色大變,其中,狂狼的臉色是變得最厲害的,因為狂狼認識眼前這個人,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刀把自己的勢砍碎了的男人。
男人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握著劍柄,嘴裏叼著牙簽,冷冷的看著麵前。
許太平,繼續往前走,已經快走到妖狐的麵前了。
“開槍!”法官大聲叫道
法庭上四周的軍人全部將槍口對準了許太平。
“別開槍!”李廣武叫道。
李廣武的聲音終究是慢了一些。
那些軍人,已經扣下了手中槍的扳機。
砰砰砰!
槍聲響起,但是,這些槍聲,卻不是從這些軍人的槍中發出。
一道道的火光,從這些軍人的槍身上爆裂,一發發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子彈,竟然打在了這些軍人的槍身上,直接將一把把的槍給打飛了出去。
法庭的房梁上,劉一槍手持一把手槍,麵無表情的坐在上麵。
手槍的槍口,微微冒著青煙。
許太平,終於走到了妖狐的麵前。
妖狐身邊幾個軍人剛想阻攔許太平,結果卻聽許太平說道,“我不想傷人,特別是自己人,所以,請讓我跟她說幾句話,說完,我就走。”
興許是許太平誠懇的話語讓這幾個軍人動容了,這幾個軍人竟然都站在了原地,沒有動彈。
“讓他說,大家別打!”李廣武大聲叫道。
李廣武的叫聲,讓正打算跟林虛懷開戰的勢徒眾人停下了動作,也讓周圍的軍人停止了往許太平這邊衝。
法庭內,竟然再一次恢複了平靜。
李廣武臉色難看的叫道,“太平,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給我趕緊滾。”
“謝了。”許太平轉頭對李廣武點了點頭,隨後看向麵前的妖狐。
妖狐也在看著他。
許太平抬起手,輕輕的把手放在妖狐頭上的金屬環上,說道,“我戴過這東西,這東西讓人很難受,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這東西給你取下來。”
“那樣的話你就沒有退路了。”妖狐說道。
“我知道,有人給我打了電話,說你要被軍事法庭審判,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我想,那個人肯定希望看到我在法庭上把你劫走,這樣的話,你我就成為了罪不可赦的罪人,所以…今天我不會帶你走。”許太平說道。
“我不用你帶我走,我違反了紀律,理應受到懲罰。”妖狐說道。
“我知道的。”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用合理合法的手段,你把這當成一段假期,等你休息夠了,我就帶你出來。”
“沒必要為了我這樣,我們其實什麼關係都沒有。”妖狐搖頭道。
“或許在之前,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當你說你愛上我的時候,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再也斬不斷了。”許太平笑著把手從妖狐的金屬環上往下挪了一下,撫在了妖狐的臉上。
“女人說的話你也信麼?”妖狐笑著問道。
“我相信每一個女人說的話,哪怕是謊話,我也信。”許太平點頭道。
妖狐笑了,笑的很開心的樣子。
“等你下次出來,我一定會如你所願,殺死你。”許太平雙眼帶著濃烈的邪意說道。
“那是我期盼已久的。”妖狐說道。
“送給你。”許太平將桔梗花遞給了妖狐。
妖狐將花接了過來,說道,“你怎麼想到送我這花的?”
“因為你叫念藍,而剛好,這花是藍色的。”許太平說道。
“花在裏麵會枯萎的。”妖狐說道。
“我會在花枯萎之前,帶你出來。”許太平說道。
“我等你。”
許太平笑了笑,隨後轉身離去,而妖狐,也被帶走。
“抱歉了各位,如有得罪,一切都是我的罪過。”許太平走到法庭中間的走道中央,對著四麵八方各鞠了一躬,隨後,許太平往外走去。
林虛懷跟在了許太平的身後,而劉一槍,也消失在了房梁之上。
“剛才發生在這裏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們這些人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知道,這是軍令,誰違反了,誰就準備去審判席吧。”李廣武板著臉環顧四周說道。
“遵命。”眾人敬禮道。
隨後,李廣武也快步走出了軍事法庭。
“太可惡了,那許太平,實在是太可惡了,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裏!”狂狼在李廣武走後激動的叫道。
雷霆臉色陰沉,沒有多說什麼,剛才發生的一切,很大程度的震動了他,他沒想到,許太平的身邊,竟然還藏著那麼兩個能人異士。
這許太平到底有什麼魅力,可以讓妖狐枉顧軍紀愛上他,又可以讓那些能人異士追隨他?
這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