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環顧四周,發現周圍什麼都看不到。
“你跟血霸,到底是什麼關係?”教皇問道。
沒有任何人回答教皇的問題。
就在這時…
砰!
一聲悶響。
教皇的身體左側遭受到重擊,整個人側飛了出去。
教皇猛地將光明神杖往地上一插,將飛出去的身體停住,而後看向四周,同樣的,他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你沒有任何機會了。”許太平的聲音在四麵八方響起,與此同時,不斷的重擊,落在了教皇的身上。
教皇的身體不斷的抖動著,他試圖躲閃,試圖反擊,但是卻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在這血色的煉獄裏麵,腥臭的血腥味讓他無比的惡心,粘稠的血液又延緩了他的行動力,在這裏麵,他的戰鬥力被削弱了一大截。
終於,教皇被打的噴出了血。
這是教皇不知道多少年以來的第一次受傷,而這一次受傷,也終於徹底的激怒了教皇。
“你不應該激怒我的。”教皇看著前方,說道,“如果說之前你還有一點點活下去的可能性,現在,這一點點可能性也不存在了,我乃是光明神在凡間的化身,激怒我,就等於是激怒光明神,接下去,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神的怒火吧!”
說完,教皇雙手抓住光明神杖,猛地往地上用力一插。
砰!
光明神杖被直接插入了地麵,而隨著教皇的這樣一個舉動,一股恐怖的,浩蕩如海的威壓,從權杖上猛然往外擴散。
“神罰.神威浩蕩!”教皇怒吼道。
嗡!
一聲悶響。
那籠罩在教皇周圍的血液,頃刻間被全部汽化!
房間的一切,再一次恢複如常,而在教皇的正前方,許太平整個人單膝在了地上,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他並沒有受傷,但是,那股無形的威壓,讓許太平的身體根本難以站立。
感受過餘威的許太平瞬間明白,這絕對就是威的力量,而且不是項菊花的那種餘威,他是最純正的,最完整的威!
這教皇,竟然領悟了威?
許太平來不及多想,因為教皇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教皇的手上拿著光明神杖,而光明神杖上竟然散發出微弱的光暈。
“你,死了。”教皇將光明神杖高高舉起,而後朝著許太平的腦袋重重的砸了下去。
砰!
許太平的腦袋受到重擊,直接撞入地麵,鮮血,從許太平的後腦勺流出。
之後,教皇再一次舉起手中的光明神杖,然後朝著許太平的身體落下。
砰!
許太平整個人就如同是中了定身符一樣,完全無法動彈,而且最恐怖的是,許太平渾身的力量也似乎都消散了一般,他無法調動身體的力量來與光明神杖上傳來的力量抗衡,他隻能任由光明神杖砸在他這毫無防備的身體上。
教皇一次次的舉起光明神杖,一次次的落下。
許太平的手骨被打斷,脊椎骨被打斷,腰椎被打斷,盆骨被打斷,大小腿的骨頭,也被打斷。
每一次光明神杖的落下,許太平的身體都要被砸的騰空而起,然後再重重落下。
許太平試圖掙紮,試圖反抗,但是沒有任何用,在那股最純正的威的壓製之下,許太平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隻能任由對方的權杖一次次落在身上,而隨著每一次權杖的落下,許太平的身體都遭受重創。
教皇的力量實在太大了,而許太平的肌肉此時是完全放鬆狀態,教皇的力量直接就可以作用在許太平的骨頭上,不會有任何的削減。
轉眼間,許太平就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廢人了,他的恢複速度再快,骨頭斷裂,那也需要不少時間才能恢複。
許太平麵朝下倒在地上,虛弱到了極點。
教皇站在許太平的麵前,說道,“凡人,終究是無法與神對抗的。”
說完,教皇雙手將光明神杖高舉過頭頂,將光明神杖的底部對準著許太平的後腦,而後,教皇用力的將雙手下壓。
這一杖下去,注定要許太平頭破血流。
“混蛋!!”許太平發出了不甘心的怒吼,他沒想到,教皇的光明神杖竟然還蘊藏著如此威能,如果不是這把神杖,那他早就幹掉了教皇,早就幹掉了康森了!
眼看著這一杖就要刺入許太平的大腦,就在這時,一把帶著血跡的古樸短劍,忽然出現在了這把神杖的下麵。
鏗!
一聲脆響,火光四濺。
神杖,並沒有插入許太平的腦袋,而是被一把短劍給擋住了,而短劍的主人,是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