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跟宮本櫻兩人站在台子前頭,台子上麵似乎有什麼東西,兩個人正在看。
許太平走到旁邊一個台階處坐了下來,對於他而言,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所以就可以放鬆一下了。
許太平看著周圍,整個兩境殿內的裝潢什麼的都很不錯,雖然是一百多年前的風格,但是那也算是近現代了,比較符合現代人的審美。
看了一會兒之後,許太平又看向了宮本櫻跟天神,也不知道兩人在那看什麼東西,竟然看了好幾分鍾。
就在這時,許太平忽然看到宮本櫻抬起了自己的手,然後拿起一把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劃。
鮮血,從宮本櫻的手腕上流淌而出,與此同時,天神拿起一個碗放在了宮本櫻的手腕下麵,剛好接住宮本櫻流出的血。
“櫻子,你在幹什麼?!”許太平站起身,驚訝的問道。
宮本櫻笑著看了一下許太平,搖頭道,“沒事的,許桑。”
許太平眉頭微微皺起,他不知道宮本櫻在幹什麼,但是不管怎麼說,流血這種事情總歸是不好的,不過宮本櫻既然說沒事,那或許應該,就沒事吧。
宮本櫻手上的傷口並不大,所以流血的速度很慢。
天神拿出一支毛筆,在血裏麵沾了沾,然後又拿出一大疊的符紙,用沾了血的毛筆在符紙上寫寫畫畫。
許太平雙手抱胸,皺眉看著天神這邊,沉默不語。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轉眼過去了五分鍾。
天神依舊在寫寫畫畫,而宮本櫻的手也依舊在流血。
此時宮本櫻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了許多,雖然手上的傷口流血速度不快,但是架不住流的時間長。
“你真的沒事麼?”許太平忍不住問道。
宮本櫻看著許太平,勉強的笑了笑,搖頭道,“沒事。”
“天神,你還沒好麼?”許太平問道。
天神低著頭,並沒與搭理許太平。
許太平眉頭緊鎖,不停在原地來回走動。
時間轉眼又過去了五分鍾。
天神依舊在寫寫畫畫,而宮本櫻已經麵無血色,一張臉就如同是白紙一樣。
“再這麼下去會死人的!”許太平一邊說著,一邊往天神的方向走去,他跟宮本櫻是朋友,雖然宮本櫻願意流血,但是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宮本櫻就這樣流幹身上的血液。
哪怕沒有流幹,大規模失血之後人也是有可能會失血性休克的!那可是會死人的。
“許桑,我沒事的!”宮本櫻搖頭道。
“你臉都快跟外頭的雪一樣白了,你還說沒事,趕緊停下來!”許太平說道。
宮本櫻沒有說話,還是搖了搖頭。
許太平加快腳步走向了宮本櫻。
“再多一點。”天神忽然開口道。
“是,天神大人。”宮本櫻點了點頭,又拿刀在手上切開了一個口子。
更多的鮮血,從手腕上流淌而出,落在了碗上。
這時候,許太平已經來到了宮本櫻的身前不到三米的位置。
“許桑,你別上來。”宮本櫻說道。
許太平站住腳,說道,“那你馬上給我把傷口包住。”
“我沒事的。”宮本櫻搖頭道,“你不懂我們在做什麼,別過來影響天神大人。”
“我雖然不懂你們在做什麼,但是我知道你快死了!你趕緊給我停下來。”許太平著急的說道。
宮本櫻勉強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天神說道,“再多一點。”
宮本櫻第三次拿起刀朝著自己的手腕切了下去。
“給我住手!”許太平直接衝向了宮本櫻。
就在這時,隻見天神從勉強拿起幾張符咒,直接扔向了許太平。
一股陰陽勢瞬間將這幾張符咒碾碎。
砰的一聲,一個手持著一把長刀的武者,出現在了許太平的麵前。
這個武者跟許太平之前見到的那個武士之魂不同,這個武者的身體更加的凝練,而且身上傳出來的氣息也更加強悍。
武者就站在許太平的身前,擋住了許太平的去路。
“天神,你幹什麼!”許太平叫道。
“別往前走。”天神一邊畫著東西,一邊說道。
“混蛋,你這是在讓宮本櫻送死!”許太平叫道。
“這是她的宿命。”天神說道。
“宿命?”許太平愣住了。
“是的,這是我的宿命。”宮本櫻看向許太平,無助的笑了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