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預約好位置坐下,就瞧見洗發間那邊走出來一個人,黎兮渃眼睛一直。

一下午能遇見兩次,不知道她跟這位陶小姐是什麼鬼緣分,亦或者該說是冤家路窄?

唇瓣微挑,黎兮渃懶得搭理。

倒是陶雅知,剛洗好頭發坐在鏡子前麵,就從鏡子裏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驀地,她飛快的轉身,身後理發師的梳子剛剛放在她的頭上,被這麼猛的一拽,疼的她嘶的一聲,齜牙咧嘴!

“抱歉,陶小姐,我……”理發師首先道歉道,不等他說完,陶雅知就猛地站起來,咬著牙朝著黎兮渃那邊走去。

“你怎麼會在這裏?”陶雅知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

陶家出事兒之後,她就一直想見黎兮渃了。

心頭的所有想法都告訴她,陶家的事情和黎兮渃脫不了幹係,一定是這個女人做的!

耿杉杉眉心微微一皺,第一眼就看出來陶雅知的身份了。

畢竟這個如今號稱S市第一名媛的女人,可是高調的上過不少次新聞。

而她和黎兮渃的瓜葛……

耿杉杉頓時擔心的看向黎兮渃。

黎兮渃眯著眼睛,人畜無害的麵容此時也隱隱的生出幾分冰冷來:“這家美容院是你開的?”

言下之意,我憑什麼不能來?

陶雅知咬牙:“黎兮渃,你害的我們陶家焦頭爛額,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居然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閑逛,還敢出現在我麵前,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真是笑話,你一個企圖破壞別人家庭,自己做錯事不自知還冤枉好人的虛偽之人都不怕報應,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憑什麼怕報應?”黎兮渃反唇相譏。

她從來都不是聖母,尤其是在中午目睹了她和季軒的商討之後,怎麼可能還任由自己在這裏被罵?

更何況,什麼陶家破產的事情,跟她有什麼關係?

簡直是莫名其妙。

陶雅知怒起,胸前起伏不定,眼底像是淬了毒一般:“黎兮渃,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不過就是仗著季辰希太太的身份而已,等你跌入神壇,我倒看你是怎麼死的!”

“那就等我跌入神壇的那天再說吧!”黎兮渃表情懶洋洋的,似乎毫不在意。

陶雅知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頭的怒火更是狠狠地上升了一個度。

黎兮渃瞥了一眼不遠處已經準備好的座位上,豁然起身:“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陶小姐還是請回吧,你打擾到我們了!”

陶雅知看著她的背影,忽然道:“黎兮渃,後天晚上就是季氏集團周年慶晚會了,身為總裁夫人,不知道辰希有沒有人邀請你做女伴呢?”

她已經從季軒那裏得到消息,季辰希當天的女伴是秘書處的一個結過婚的老女人。

季辰希這些年參加的宴會不多,但是正式場合和一些商業場合,大部分都是跟秘書一起的,而他的妻子,就像個擺設一樣。

這次,怕也是這樣。

黎兮渃身形一頓,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當然,不然你以為我這個時間為什麼來這裏?”

陶雅知臉上的笑容一滯,旋即冷笑道:“是嗎?那真是巧了,我恰好也接到了周年慶的邀請,到時候就讓我見見季夫人的風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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