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不少人聽說了小道消息,知道陶雅知會出現在這裏之後,就一個個的托關係進來,打算看笑話來了。
陶雅知來的比季辰希和黎兮渃都早,而且一進來就像個交際花一樣,跟在陶總身邊帶著得體的笑意遊走在一些前來道賀的大佬身邊,花蝴蝶的樣子,讓不少年輕人在背後嗤笑不已。
“看看那個陶雅知笑的多諂媚,那副急功近利的樣子,可比那幾個想傍大款的小明星還著急呢。”
“估計是知道陶家要完,以後就沒有多少機會進入這樣的場合了,不過季辰希也是真的心狠,自己的女人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也不給點支援。”
“你知道什麼,沒聽說陶家的事兒就是季辰希幹的嗎?還有啊,我有一些小道消息,據說是季辰希親口說的。”
“什麼?說出來聽聽?”
那人嘿嘿一笑,見幾個人都圍了過來,便小聲道:“我聽說啊,那個陶雅知之前以季辰希的女人自居,其實都是陶家設計的,但是季辰希是什麼人?這事兒查出來,那陶家不久……”
“切,我倒覺得是因為黎兮渃。”另一個人撇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眾人又看過去。
他便繼續說道:“你們忘了黎兮渃之前生病住院在醫院躺了三個多月的事兒了嗎?我看啊,是季辰希在老婆出事兒了,才忽然發現自己的真愛是黎兮渃,所以想要斬斷外麵的亂桃花,但陶雅知是什麼人?人老婆沒事兒的時候還整天耀武揚威呢,自然不甘心啊,鬧得多了,最後季辰希煩了,陶家不就……”
“那算起來贏家還是黎兮渃啊。”
“曾經的第一名媛,隻是家裏落魄了,怎麼可能沒有腦子?什麼陶雅知,我看啊,還是太嫩了。”
這些年輕人大多都是剛剛走出校門在公司待沒多久的富二代,閑的沒事兒八卦的多,對陶雅知也看不慣,整天一副吃瓜路的樣子津津有味的咀嚼著各種閑事兒。
所以說話也無所顧忌。
但是這些不同的想法,也大多都是今天在場之人的想法。
“張總,幸會幸會啊!”陶總拉著陶雅知再次對一個男人點頭哈腰的,那副樣子看的陶雅知心頭難受不已,手指早就在手包旁邊捏的緊緊地,但是臉上的表情卻與父親如出一轍,唇瓣上揚,笑的客氣。
那位張總略寒暄幾句,就吊著高高的眉眼去一邊兒了,儼然也沒有太將陶總放在眼中。
事實上,今天來的這些人,以往和陶總都是熱聊的生意夥伴,但今天一個個的態度都非常冷淡。
世態炎涼,兩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縱然心頭氣憤,但此時也隻能受著。
身邊沒人之後,陶總眯著眼睛看著其他交談熱烈的人,聲音惆悵道:“雅知啊,看見沒有,商場如戰場,說的就是這樣,我們今天落到這個地步,若是再不拿出點兒實際行動出來,陶家,真的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