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兮渃,永遠不能小看女人,尤其是眼裏有著深刻的欲想的女人,更何況,陶雅知能被人稱之為第一名媛,腦子是不缺的,隻是有的時候遇上了男人,所以鑽了牛角尖而已。”耿杉杉年紀不大,但好歹出來闖了這麼多年,什麼形形色色的人沒見過?
見的越多,活的越小心。
陶雅知這麼執拗的不要臉不要名聲都要牢牢地抓著季辰希,在別人暗地裏對她嗤之以鼻暗罵她小三的時候,她卻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當眾撬牆角,其偏執可見一二。
所以,她認為,現在的她病急亂投醫,但如果放下季辰希,另外找尋出路,說不準真的會再起來,而到時候,黎兮渃就是她的第一仇人。
耿杉杉解釋給黎兮渃聽,見黎兮渃表情怔愣,才下了狠話道:“不是我危言聳聽,但是斬草除根是古人就有的智慧,你看,雖然你今天壓了她一頭,任誰都看得出來你是季氏的女主人,但是你注意到沒有,在場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停留?”
黎兮渃一愣,腦海之中劃過一個念頭讓她呆愣了起來。
“不……不會吧?”陶雅知在她麵前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那個念頭?
耿杉杉搖搖頭:“會,陶家破產,她就一無所有,她必須做其他的打算,而且,就算她有尊嚴和驕傲不做出那種事情,但她的家族允許嗎?”
“不過,我覺得她的第一目標還是季總,所以你今天晚上一定要看好了季總,女人的手段醃臢起來,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一個不小心,你可就哭死了。”耿杉杉嘀嘀咕咕的把自己的所猜所想全部都說了出來。
她做事兒素來圓滑,若不是黎兮渃真的讓她非常有好感,她才不會這麼掏心掏肺的給她分析呢。
這些察言觀色的手段,可是她賴以生存的法寶之一。
黎兮渃記在了心裏。
驀地,燈光一黯,隻留下一束光打在台上,一道清幽的歌聲響起,請來的助唱明星儼然上場了,一瞬間,場子熱鬧起來。
耿杉杉側頭:“宴會怎麼安排?一會兒季總是不是要上去致詞?”
黎兮渃點點頭:“嗯,開場歌舞結束之後,會有主持人上台講話,然後會有副董上去做年度總結,最後是他的致詞。”
“嗯,等季總下來你就寸步不離的跟著他,記住了。我先去楚總那邊了,有事兒找我。”耿杉杉特意的叮囑一聲,對著人群之中朝著招手的楚景輝點點頭,悄然的走過去了。
黎兮渃心不在焉的看著麵前的表演,如今當紅的歌手之一,身邊都是他的迷妹迷弟,唱的也是熱門的金曲,這會兒身邊的人沒了顧忌,放肆的玩兒鬧,夾雜著尖叫聲和歌聲混合,有些吵鬧。
胳膊忽然被人碰了一下,黎兮渃回頭,就瞧見一個侍者打扮的年輕男人手裏端著托盤站著:“季夫人,季總讓你去後台一下。”
黎兮渃疑惑:“我去幹什麼?”
那人眸色沒什麼變化的搖頭:“不知道,季總隻是吩咐讓您過去,可能是跟等會兒的致詞有關。”
黎兮渃聞言,最後點點頭,沒有多想的跟著侍者過去了。
從這裏走到後台,隻能從側麵的走廊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