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黎兮渃習慣了節奏,就每天晚上準時趕去酒吧,隻是彈彈琴,也沒什麼大事兒。

她倒是處的很瀟灑,基本每次過去都有楚景堯坐鎮,而耿杉杉不忙的時候也會過去,去的多的,還有秦晴,偶爾她也會看見顧紹清。

不過顧紹清每次過來似乎都喜歡把自己隱藏在角落裏,若是不仔細查看的話,估計都找不到。

每次等到黎兮渃的表演完畢之後,他就立刻離開。

黎兮渃不知道他是不是每天都來,但是身為老板的楚景堯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對於這個不知道是給他添堵還是給季辰希添堵的情敵,楚景堯儼然沒有放在眼中。

這日,黎兮渃下了班,下台去了耿杉杉那邊,就瞧見耿杉杉心情不好,一臉朦朧的樣子,眼底還盛著一些迷蒙。

秦晴麵色擔憂:“她不知道怎麼了,一進來就要人拿最烈的酒,喝的太猛了,臉都紅了還喝,應該是喝醉了,怎麼辦?”

哪怕尋常再不喜歡秦晴,此時黎兮渃還是很感激她的。

她扶著耿杉杉:“我送她去酒店吧。”

“我去吧,時間不早了,你回去晚了估計季總會有想法的,你先回去吧,我送她去隔壁不遠的酒店就行了,阿堯,你記得跟你哥說一聲,給她請個假。”秦晴趕緊安排道。

黎兮渃和楚景堯對視一眼,楚景堯點頭:“就這樣吧,我送你回去。”

他知道黎兮渃今天沒有開車來。

黎兮渃無奈,有些不放心。

楚景堯見狀:“沒事兒的,等會兒要是不放心,我送你回去之後再過來找她,完了給你開視頻確認一下?”

黎兮渃這才點頭。

倆人離開之後,秦晴看著喝醉了幾乎要睡死過去的人,眼底閃了閃。

不多時,正在加班的楚景輝接到一個電話,當聽到電話那端的人是耿杉杉之後,飛快的跑到了酒店。

等到他到的時候,耿杉杉的房門一推就開,根本沒有鎖,而裏麵除了躺在床上兀自哼哼的耿杉杉之外,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他蹙眉,心裏頓時知道有些不對,可是眼前的情況,即便是不對也不容許他將人不顧的離開。

上前拍了拍耿杉杉的臉,他蹙眉道:“杉杉,還清醒嗎?耿杉杉?”

耿杉杉拽住他的領口:“渣男……白澤你個混蛋……渣男!”

楚景輝哭笑不得,搖搖頭,將人巴拉下來,然後打了電話叫了客房服務,讓酒店的人給她換了身衣服洗了個澡,然後灌了一碗醒酒湯之後,他就在一側的小沙發上坐著假寐,守著她。

早上,楚景輝按了按有些疲倦的額頭,鬆著領帶回家了。

進房間換了件衣服,打算去公司,卻忽然被楚母叫住。

“你一夜沒回來,去哪兒了?”楚母臉色難看,尋常不會起來這麼早的人,此時一臉的質問,風雨欲來。

楚景輝眉心有些疼,揉著眉心,“媽,出什麼事兒了?”

“你還問我出什麼事兒了?我還要問你到底想幹什麼呢?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兒了?我問你話呢,能不能好好地回答我?”楚母一臉嚴厲。

楚景輝驀地想到昨天的那個給他發來的短信。

一夜因為緊張耿杉杉,所以沒有思考到底是誰給他發來的,可是如今聽到母親的質問,忽然才想起來,也許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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