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驀地伸手,將她抱著貼在牆上,另一隻手放在她耳側的牆麵上,勾著她的下巴道:“耿杉杉,這個公寓似乎很一般啊,我聽說,你被楚氏踢出去了,跟我怎麼樣?我保證比楚景輝大方的多,至少不至於……讓你還住在這種地方。”
說著,他眼神還嫌棄的將周圍掃視了一下,似乎可以透過門看到裏麵有多老舊一般。
這棟公寓其實也沒他說的那麼差,普通公寓住宅,她一有錢就立馬選定下來的。
不過,這種平民的地方,在他的眼裏似乎就成了楚景輝不大方的證據。
耿杉杉咬牙,猛地一出力,將人推開:“白總說的我不明白,這棟公寓我住著很舒服,也是我自己花錢掙得,就一個職工而言,楚總很大方。”
“至於白總的提議,抱歉,我還是上次那句話,我對白總不感興趣。”她冷著臉,作勢借著微弱的光芒看了看手表:“抱歉,白總,你的行為已經對我造成嚴重的騷擾,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不介意將叫小區保安過來請你一趟。”
白澤眼底閃過隱隱的怒意,她就對那個楚景輝那麼癡情嗎?
見她眼底的執拗,拿起手機作勢真的要打電話叫保安的姿態,他最終咬咬牙:“耿杉杉,你逃不走的!”
耿杉杉聽見耳邊噠噠的下樓聲,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確認真的沒有人了,她才拿出鑰匙,打開家門。
門關上的一瞬間,她渾身虛脫一般,靠著門窗坐在地上,掩藏在黑暗中的眼裏,肆意的將脆弱和悲傷蔓延著。
翌日,黎兮渃早早的起來,又是跟著福嫂做飯,又是詢問季辰希中午想吃什麼,整個兒像個小蝴蝶一般,忙活的歡快,也諂媚的不行。
離開家之前,季辰希眉眼若有所思的詢問:“有求於我?”
黎兮渃嘴角的笑意顫了顫,飛快的堆笑:“怎麼說的這麼難聽呢,我們不是夫妻嗎,夫妻本是同林鳥,有什麼事兒互相幫助不是很正常的嗎,怎麼能用求呢?”
他唇瓣染上半分笑意,姑且算她說的對吧。
“既然如此,那你有什麼想讓我幫助的?”他整了整領結,時間還早,他樂意分給他的妻子一點兒時間。
黎兮渃抿唇,豁出去似的:“就是昨天跟你說的事情,你忘了?”
季辰希蹙眉,昨天說的事情?
“你的那個朋友?”他眯了眯眼睛,眼底了然。
黎兮渃咬唇,糾結:“我知道你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但萬一杉杉是個人才,你錯過了呢?我知道你肯定又要說她處理突發狀況的能力太弱了,但是她也剛畢業沒幾年,是人都會犯錯,經驗也是要學的嘛,再者,這事兒跟我也有點兒關係,你就當看在我的麵子上,親自麵試她一次唄。”
季辰希不語,隻眯著眼神審視的在她身上看了個來回。
她被看的渾身發毛,最後忍不住的問道:“老公,你說嘛,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嫌棄我不讓我進公司也就算了,但是杉杉是專業人士,而且我不是讓你直接把她招聘進來,就是麵試一下嘛,你親自考核,看看她是否符合標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