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她,究竟為什麼,青文實在想不通她壓根沒做什麼能讓龍少陽懷恨在心的事。
“為什麼。”青文守在門外很不服氣。
她還好意思問?
就最近落溪村的事故意讓明凰帶病下山想累死她,再早些年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將她送到不落塵,若非鳳凰過問她現在的日子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她居然好意思問為什麼恨她?
“公主在上,您這記性未免太差,你處處陷明凰於死地真要一樁樁算多了去。”文軒也懶得跟青文廢話,最後還不忘加上一句。“打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討厭你!”
青文垂下頭不再多言,隻覺自己的問題真是自討沒趣,喜歡一個人就去爭取難道有錯嗎:“我喜歡你,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
還記得那年,已經久得記不清是什麼時候了。她作為天魔族的質子,長居天界的貴客,更作為天界使臣前來拜訪天帝。
一席青衫羅裙襯著她的俏麗,如同她的名字青文。
“哼,四虛界的事還不用勞煩您老人家費心。”大殿內傳來了一個輕狂的聲音,隨後是一個滿是鮮血的人走出大殿,仿若修羅。“我所做決定但憑本心。”
那伶俐的氣勢仿若要將人深深吸入,他掃了一眼這個特殊的客人,淡漠離開。
“他是誰?”青文望著那人的背影有些癡迷對身邊的一對鳳凰問道。
其中一隻叫做鳳雅的陰陽怪氣冷哼道:“龍少陽,四虛界的最強者,目中無人眼睛都長頭頂上了。”
作為凰小頌迎合著:“可不是,普天之下也就他敢跟天帝吹胡子瞪眼,魔君都還沒用那種口氣跟天帝說話。”
“就是就是,整個天界除了天帝沒人敢惹他。”
“他那性子估計也就四虛界的人受得了他。”
“又臭又硬,狂妄沒朋友。”
“脾氣特別臭。”
鳳凰你一句我一句的,還說個沒完了,話說得趾高氣昂可脖子卻縮得快要看不見了,天曉得它們在怕什麼。
可惜鳳凰的話已經入不了某人的耳了。
“原來他就是青龍……龍少陽……”他那句所做決定但憑本心,在別人眼中看來可能狂妄,可在青文看來是何等瀟灑,讓她忍不住對那冷傲不拘的人很是好奇。
被議論的人已走遠,好奇的人卻癡癡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麼,看她未動小頌催促道:“公主,天帝就在殿內。”
青文回頭看了看巍峨的殿堂,又看了看龍少陽離開的方向,最後有些靦腆的摸了摸鳳凰的翎羽笑道:“我,我想去四虛界逛逛……嘿嘿,我去去就來!”
說罷,青文提著裙擺兩步並作一步直奔四虛界。鳳凰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她定了身隻能叫喊:“公主,您不是開玩笑的吧”
“公主公主啊,回來,那隻傻龍您可惹不得呀!”
殿外的呼喊很快的引來了殿內至尊之人,隻見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走了出來,他一頭白發麵容卻十分年輕爾雅溫文:“青文和龍少陽?哈哈,那還真有意思了。”
鳳雅:“見過天帝,公主她……”
天帝:“無妨。”
青文滿懷好奇的一路追到了四虛界卻不知怎麼的一直沒看到那個人的影子,不對啊,按理說她可是第一時間就跑過來的怎會跟丟了呢。
四虛界星河為天,這裏的闕樓仿若白玉雕琢在黑夜中散發著微光,很是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