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小智看的眼睛都直了,清澈的眸子,頓時徘徊著不知名的火種。
嬌嗔的瞪了曆小智一眼,星兒快步的走到莊儒生的身邊,神色溫柔如水,“小姐,你怎麼來這了?”
莊儒生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滿眼哀怨的看著曆小智,說的委屈那個聲淚俱下,“孩子不安生啊,真怕一不小心就沒了,想來找小智救救命,結果那個和尚可是一點善心都沒有,還威脅我要廢了我男人。”
曆小智聽的太陽穴吐吐的跳,眼看著星兒臉色要變,他立即開口辯解,“開玩笑呢!儒生要我幫忙,我怎麼會袖手旁觀,更何況,這孩子還是我的幹兒子呢!”
說著,他諂媚的笑著走近莊儒生,有模有樣的蹲在莊儒生的身邊,邪眼瞟著星兒,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我隻能離你這麼近了,我現在是有家事的人了,得注意男女之別。”
感情他前幾天摟著她調戲時,他單身?尼瑪,裝!莊儒生唾棄的鄙視他。
曆小智風輕雲淡的忽視莊儒生的目光,眉眼深情意味深長的瞟向對麵的星兒,怎一個賣弄風騷了得?
不過,這招對某位臉比蘋果還紅潤的姑娘來說特別的有用,欲起的嗔怪自然而然的消失無蹤。
羞澀的避開曆小智深情款款的注視,星兒素白的纖手搭在莊儒生的胳膊上,語氣柔柔的,“外麵涼,去屋裏休息吧,待會我給你熬點湯暖暖胃。”
看著漫天紛飛的大雪,莊儒生馴好了曆小智,也不願繼續呆在這冷颼颼的院子,披著柔柔的披肩便在星兒的攙扶下朝著屋內走去。
跟在身後的曆小智,那眼神,叫一個怨毒啊!
可他拿莊儒生真是一點辦法沒有,誰叫他的那顆心,就巴心巴肝的非星兒不可了?好不容易攻陷了她的心房,然後跟莊儒生簽訂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才把她弄到自己身邊來,卻還是比不過莊儒生的幾句拆房掀瓦的話。
莊儒生若執意要星兒走,他跪著也別想攔住!那丫頭的衷心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莊儒生對她來說,比親媽還要重要。
誰讓人家從小一起患難與共的長大呢?!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曆小智悲催的認命了,隻得暗暗想法子盡快送走莊儒生這尊瘟神,他才能繼續和自家的小星兒恩恩啊愛愛。
相比於曆小智無奈的淒慘,緹勞的慘還要壯烈一些。
幹瘦的小身板戰戰兢兢的站在禦書房裏,滑溜溜的小眼睛膽怯的偷瞄龍椅上那個全身冒著冷氣的爺,全身冷汗直冒。
這氣壓,真心太低了。
手中的筆被洛子毅折成兩段,桃花眼陰沉沉的似能滴出水來,高大的身軀猛地站起來,帶起一陣陣刺骨的寒風。
緹勞心下一驚,腳下發軟,“噗通”一聲便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爺,小的立馬派人全力搜索,一定盡快的找到四夫人的下落。”
莊儒生去山上找洛子毅時,他們的人隨時都是跟著的,可她送洛子毅回來,安頓好洛子毅之後,整個人就詭異的人間蒸發了,任憑在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翻遍洛城,也沒有半點莊儒生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