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愛你,很愛很愛你,隻要你跟我不離婚,再跟那個男人斷了聯係,我發誓再也不這樣對你了。”
許青禾緊緊抱著女子,不停地撫摸著女子後背,以此安慰女子。
不知何時,他眼角也滲滿淚水,打濕了衣襟。
起身,許青禾穿好衣物,在電視櫃翻了一會,找出藥箱,用藥水幫女子塗抹著傷口。
隨後,他找來抹布,小心翼翼地將茶幾上、地上乃至冰箱內的血跡擦拭的一幹二淨。
最終,他再次回到女子身邊,將女子抱在懷裏:“老婆,以後隻要你聽話,我們一定會幸福下去的……”
而女子的目光始終呆滯,一直盯著天花板,眼淚也是如同洪水般流淌。
…………
回家途中,茅三道哈欠連天,渾身疲憊不堪。
他計劃回去先補一覺,等白天時回趟老家,將毛球兒帶過來。
“估計這小家夥又鬧脾氣了。”茅三道笑了笑,走向住處。
到家後,他隨便洗漱了下,鑽進了被窩。
不多會,便沉沉睡了去。
這幾天,他確實沒有怎麼好好休息過了。
嘭……
嘭……
嘭……
沉睡中的茅三道隱約聽到緩慢的敲門聲,他不耐煩地翻了一個身。
嘭……
嘭……
嘭……
敲門聲再次響起。
“煩死了!”
茅三道用被子捂住頭,極其厭煩這該死的敲門。
忽地,他快速掀開被子,整個人從床上坐起身。
啪啪啪!
拍了拍臉頰,迫使自己清醒一些。
轉頭緊緊盯著門口。
沒人知道我住在這裏,會是哪個缺德玩意大淩晨的來敲門?
房東?
茅三道想了想,否定自己這一猜測,房租是押一付三,年老體衰地房東如果沒事不可能來找他。
他扭頭看了眼窗外,天還沒亮,茅三道更加堅信外麵的人不是房東。
那,又會是誰?
茅三道下床穿上拖鞋,慢慢走向門口,與此同時,敲門聲正在逐漸加重。
嘭!!
嘭!!
嘭!!
而這一陣陣的敲門聲,震的他睡意全無,心跳也跟著加速。
並且,他還清晰的看到,那門框四周的牆皮正被震動的成塊掉落。
這種重力加持的敲門,茅三道預測,門口應該是個男人。這門外的糙漢子,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
或許是經曆的太多,茅三道變得有些敏感,他不太敢貿然開門,對於外麵的具體情況他並不是很清楚。
萬一是打劫的,那後果將是嚴重的。
劫財是小事,如果是劫色……
不經意間,茅三道捏緊自己的睡衣領口,不敢想象這後麵可能發生的一係列“受辱”事件。
甚至,他有絲後悔租房時的衝動,當初就應該再斟酌一下。
就這種破爛小區,所謂安保措施形同虛設,對應的,各種情況皆有可能發生。
就在他剛來百鳳新村時,那門口的幾個保安大爺在跟他對視一眼後,便繼續嚎著“對三,要不起……”。
可想而知,如果真出個什麼事,那些安保人員估計還得申請“反保護”。
茅三道看了幾眼門,並沒有找到貓眼等相關裝置,有些嫌棄。
他沒有說話,也不敢發出聲音,找來一把凳子提在手裏。
他悄悄躲在門的一邊,而另一隻手握住門把手,深吸一口氣後,極為小心的開始轉動把手。
哢……嚓!
門輕輕拉開一條縫,樓梯內的感應燈光順勢射進屋內,而茅三道也下意識將凳子舉過頭頂。
如果發現異常,他相信,這一凳子劈下去,對方定會重傷在地……
茅三道謹慎的探出半個頭,眼睛從門縫看了出去。
門外麵什麼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