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旭抿唇看著她,將麵上的神情收斂的一幹二淨,特別的迅速。
"看來本王得換個方式。"
說著一飲而盡,哪知剛喝完,苦澀還沒有彌漫開來,一顆糖就已經入了嘴。
"這樣就不苦了。"
慕容旭看著她,伸出手直接把南宮婉抓住,翻身壓在柔軟的大床上,含著糖湊上去吻住她的唇,研磨了半天然後把帶著苦味的糖抵到她的口腔內。
"如何?"
"美味。"南宮婉笑了笑,感覺到對方的心情,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好笑的問道,"怎麼突然喜歡撒嬌了?"
慕容旭抿抿唇,突然覺得好心塞。
想他堂堂的瑞王爺,即使沒有健康的身體,也是一呼百應讓人害怕的存在。他不說話的時候,身邊的人都敬他如神明,三尺之內都不敢靠近,無人敢直視......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特別的孤獨寂寞啊。
不過現在......看著滿臉都是笑意的南宮婉,什麼身份什麼氣質,什麼淩然眾人,都是空。每次看到她的時候,無端的將所有的高高在上都給毀了,隻要這個女人能夠對他一笑。
"哎......"
深深地歎口氣,湊上去捧住她的臉,親了親。
南宮婉也不是矯情的人,勾住他的脖子就來了個深吻,然後兩個人就這麼滾成一團。
柔軟的大床上,很快二人的衣服就扔到了一邊。喘息聲漸漸地響起來,一隻紅色的小甲蟲飛了過來,落在了床頭櫃上,歪著小腦袋,晃著小觸須。
&mdash,&mdash,幹啥呢?
&mdash,&mdash,哎喲,小胖子不在呢,都沒有人欣賞。
&mdash,&mdash,這壓來壓去的,好激動。
絲毫不知道被一隻蟲子圍觀的兩個人,肆無忌憚的在這個沒有其他的人房間內,抵死糾纏。
睡到自然醒,慕容旭睜開眼睛看著南宮婉,大手摸著她光裸的後背,一下一下的,舒適的眯著眼睛。
那雙淺淡的眸子裏盛滿了溫情,看著縮在懷裏的女人,思考著。
"你在想什麼?"
南宮婉一睜眼就看見了沉思的男人,那又長又密的眼睫毛微微動了動,喟歎一聲湊上去。柔軟的身體還沒有穿衣服,皮膚和皮膚零距離貼在一起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舒服了。
"我們什麼時候出去?"
"不急。"南宮婉閉了閉眼睛,感覺到屬於慕容旭的體溫,那緊致的肌肉覆蓋在身上,觸感很好。
摸了摸,愛不釋手。
"喜歡嗎?"
"嗯,當然喜歡。"猥瑣的又摸了摸,讓慕容旭對她刮目相看。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什麼樣的人。"南宮婉笑了笑,看著銀色的發絲落在身旁,從被窩裏把手拿出來,勾住他的發,"好色之人。"
"看來本王的相貌還是挺不錯的,能夠入你的眼。"慕容旭很滿意,然後又問道,"我們現在不出去的話,師父?"
"沒事,我和師父之間有特別的聯絡方式,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治好你的腿。"南宮婉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腿,"之前我搭脈試了試,你體內的毒已經沒有了,而且服用我給你的藥這麼長時間,身體已經很不錯了,到了最後一步了。"
"這......"
"我算了算,你需要施針十次,另外需要每日都按摩穴道,疏通經絡,之後便是複健......這需要的時間估計要半年。"
"太長了。"
"我知道,鍛煉走路這件事可以慢慢來,當務之急是恢複你的行走的能力,即使不能正常走路也不能讓人發現你的腿問題。我們這些天遇到的事情,讓我覺得那個青崖山上的人和朝堂上的人勾結,我們現在掉到山崖下麵,隻怕那些人會認為我們死了,所以隱藏你身份最好的辦法便是雙腿恢複。"
"時間上......"
"沒事,這裏是個很奇怪的地方,時間和外麵不一樣。"
南宮婉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若是站來,兩三個月的時間,具體的還是要看你恢複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