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仔細的把脈,然後快速的去靈泉的地方給扯了一朵蓮蓬,把蓮子給挑出來直接塞到他的嘴巴裏。
隻是,這個隻能洗刷他的經脈,卻不能解毒。
甚至於,這毒已經很深了,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幫他續命,但是......也隻是勉強維持。
一套金針施展出來,她的臉色已經慘白的沒有一點點的血色。
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慕容清便快速的出了空間,把人放在床上,用從空間拿出上好的經過靈氣洗刷的藥材給慕容清吞了下去,才憂心忡忡的出去了。
"那個是安王?"
"嗯。"
"怎麼樣?"師父養南宮婉這麼多年,自然是可以看出來對方的臉色的,皺皺眉,"不好解?"
"是解不了,我能做的隻是把他的命延長,保持他的離職不被藥物侵蝕,到那天的時候少點痛苦。"那天,便是死亡的那天,想到這個可能,南宮婉的心情十分的沉重。
雖然她和慕容清經常性鬥嘴,但是感情還是不錯的,特別是當初分開的時候慕容清說的那些話,讓她觸動很深。即使當不了情侶,做個朋友也是值得的,所以她對這個嘴硬心軟的安王還是有些好感的。
一想到他很快就會死,心情就變得很沉重。
"婉姑娘,那位......"
"以後讓他住在這裏,殷離多幫我照看照看。"
南宮婉頭也不抬的說道。
"好。"
殷離點點頭,趕緊應了下來,那個叫慕容清的好像是安王呢,可是安王不是被抄家了嗎,不是已經被斬首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雖然有疑問,但是殷離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老老實實的去照顧慕容清。
等到院子裏的人都走了之後,師父歎口氣,"真的沒有辦法了?"
"中毒太深,看這個樣子都快要半年了,根本沒有辦法解掉。"
"哎,真是......"
師父把雙手背在身後,慢慢的離開了,邊走還邊搖頭。
慕容旭找來的時候,誰知道影十三卻站在門口一臉為難的看著自家的主子,"王爺......"影十三覺得自己苦啊,他被王爺派到這邊來保護婉姑娘,可好了,現在婉姑娘要他把王爺給擋在外麵,說若是王爺都擋不住也不需要在這裏保護著了,因為她覺得不安全。
這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婉姑娘說,不許王爺入內。"
說著,跪在地上,硬著頭皮說道。
黑色的祥雲靴停在他的麵前,沒來由的覺得頭上壓著一座大山,讓他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但是為了完成王爺的任務,就算被主子揍一頓也必須要做到啊,王爺,您是屬下的主子,可不能......
慕容旭的臉色很難看,但是再難看也沒有繼續往裏麵走,看著跪在地上的影十三,冷冷的說道,"有什麼事即刻彙報。"
"是!"
他轉身讓高進推著輪椅離開,想著慕容清已經被婉婉帶回去,應該是沒事的吧。即便現在已經有人知道他可以行走,但是慕容旭並不想讓所有人知道,所以出門的時候都是坐在輪椅上的,隻是背地裏來見婉婉的時候,卻是用了雙腿。
直到王爺已經離開了,影十三才從地上爬起來,摸摸額頭的冷汗,轉身便看見南宮婉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婉姑娘。"
"做的不錯。"
影十三嘿嘿的笑了兩聲,見對方沒有什麼表情,才覺得自己這是接了份比殺人還要難的任務呢。
南宮婉是不想見慕容旭的,但是這裏能夠阻止他的人並不多。知道影十三是他派來的,那就讓他去拒絕,不是說派來保護的嗎,不管不顧的衝進來便是打臉了。
果然,慕容旭沒有進來,哪怕臉色漆黑。
南宮婉的心情稍微好了點,便去看房間裏的慕容清,算算時間那人應該就醒了。推門進去,就見到慕容清和殷離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那神情真的是讓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