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看著他,“所以呢,你深夜闖入自己弟媳的房間?”
“這話怎麼說的呢,我這可是擔心你呢,再說了你現在也不算弟媳,到是本王的師父。徒弟關心師父,怎麼說這是孝敬。”
“你高興就好,沒有事你回去吧。”南宮婉黑著臉送客,慕容煜笑了笑也沒有說話便離開了。
南宮婉躺在床上,想著那個古怪的老道士,不由自主的皺眉頭。
剛才稀裏糊塗的說了那麼多,到底什麼意思?難道他就是那個需要找的人,那豈不是太簡單了,剛準備找人呢,竟然就出現了?
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南宮婉在經曆了這麼多事之後,根本就不相信有這麼多的巧合。
雖然想了很多,但是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她也不能就這麼確定。所以翻了個身,先睡覺。
精神奕奕的南宮婉在清晨出門的時候又遇見那個老道士,見他腦袋上插著一根木簪,正眯著眼睛和坐在麵前的一個中年女人說著什麼,南宮婉額頭的黑線就掉下來了。
“看什麼?”
慕容煜依然是風度翩翩的公子哥,見她似乎對這個老道士感興趣,笑了笑,“怎麼了,不是準備去山上找人嗎?”
“嗯。”
南宮婉點點頭,拉著熙兒的手就要走。
“哎,姑娘,今日出門是否為了尋人啊?”耳邊響起聲音來,南宮婉和慕容煜同時扭頭看過去,見到那個老道士晃悠著腦袋,還用手摸著胡子顛顛的問道。
“老道士掐指一算,今日定然無果啊。”
“哦,你知道我們找什麼人?”慕容煜饒有興趣的走過去,然後撩起長袍,大大方方的坐下來。
南宮婉對於這個賢王的無聊有了一個新的認知,見他饒有興趣的坐在那裏,心中默默地犯了一個白眼,拉著熙兒準備離開。
“姑娘,老夫忠言啊。”
說完老道士又樂嗬嗬的說道,“姑娘,心善救人,隻是那人要不要你救可知呢?”
南宮婉的腳步頓了一下,扭頭看著他,老道士笑的胡子一動一動的,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那雙眼睛卻是十分精明死死地盯著她,那模樣好像有很多話要說似的,莫名的原本準備抬腳的她又放棄了,轉身來到他的麵前。
慕容煜笑了笑,然後看著老頭子伸出手,“不如先給我算算,看看我這次來是為了什麼,如何?”
老道士看著他,摸著胡子十分的高深的說道,“這位公子天生貴氣,隻是有些事需三思而行,人之初性本善啊”
慕容煜麵帶微笑,挑眉道,“這位道長,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如請道長說的更明白點好嗎?”
道長笑了笑,“天機不可泄露,還望公子能夠明白。”
“這情意來之不易。”
慕容煜依然是笑著,隻是眸子裏麵的卻是覆蓋上一層冰霜,在看見南宮婉走過來的時候站起來,慢悠悠的拍了拍身上的長衫,“這老道士說話瘋瘋癲癲的,師父就當是玩笑便好。”
“哎,你怎麼可以這樣呢,老夫我算命測字可都是這裏遠近聞名的,你不懂不要瞎說!”
南宮婉打斷了他的話,皺著眉說道,“剛才你說的什麼意思?”
“當然是要給老夫正名了!”
老道士的胡子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十分的滑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南宮婉總覺得對方話中有話。
“既然這樣給我算一算。”
“行,不準不要錢。”
說著拿出紙筆,還用舌頭舔了舔遞過去。
南宮婉見狀有些嫌棄,但是還是接過來了,想了想便在紙上寫了一個‘順’,希望此事能夠順利的解決。
那個老頭子看了看,眉頭皺起來,又看了看,歎口氣道。
“姑娘,‘順’左為川,寓意一波三折,又有山之意,可見會遇到艱難險阻。但順還有另外一種意思,便是順其自然。所以姑娘,此時不可強求,應該順其自然,便自然迎刃而解,若是強求隻怕此事不好辦啊。”